摘要
牵牛花,在我的故乡叫喇叭花,山坡灌木丛里、河谷路边、房前屋后都有她那俏丽的身影——或缠在高高的树身上,或爬满木杖子上,或挂在依依的垂柳上,在水面照出一张张喇叭状含羞的笑脸.那时我们家,就有一面喇叭花的墙. 每年一开春,地上的积雪一天天变薄,没几天的功夫,房前屋后的壕沟里,便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屯东头汇成慌慌张张的溪流,一路跑着叫着,奔向老榆树下的水塘里.水塘里的冰面一天天变小,最后消失在水里不见了.塘边堤岸上那一棵棵婆婆丁、一簇簇小头蒜率先醒来,揉揉眼睛,伸展出一星半点儿的绿色,边打呵欠边告诉大家——春来了.
出处
《金山》
2016年第3期65-66,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