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老宋家的鸡老是到处跑,还喔喔地叫,怎么就不圈起来呢?”翠花和老牛嘀咕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老牛就是跟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翠花就开始骂:“该死的,我咋就那么命苦哇?要是现在,就是一辈子不嫁,我也不会跟你这个窝囊废.”老牛似乎不会生气,翠花骂,也一句话不言语.翠花骂够了,就开始该干啥干啥.这么些年,日子磨得她总是自己发完火就恢复平静.老夫老妻的了,还能干啥?总不至于跟老牛离婚单过吧,不用说儿子媳妇,就是自己也舍不得这个家.所以,闹归闹,日子还是得继续过.
出处
《金山》
2016年第4期119-120,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