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打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总是呆呆地盯着河的那一边那里是看不见的彼岸 河很宽阔,平静的时候,是躺着的天;愤怒的时候,是站立的浪. “你说,河那边有什么好呢?”母亲不时絮絮自语,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妈妈,等我长大了,我就飞过去,亲眼看一看”我用嘴巴梳理着娇嫩的羽毛,说. 母亲——一只毛色昏暗、双目浑浊的老鸟,立刻张开褪色的翅膀,把我紧紧地护在下面:“傻孩子,尽说梦话,河这么宽、这么凶险,我们飞不过去的.你瞧,这里多好啊,有花,有树,有溪水,还有一辈子也吃不完的野果子,这里才是我们的乐园啊.”
出处
《金山》
2017年第4期534-535,536,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