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中世纪的艺术对我们来说是一门极其陌生的课题。甚至许多西方人也和我们一样,对之知之甚少。原因是多方面的。中世纪前后相沿约一千年,在这段时间里,朝代的更替,民族的迁徒,宗教的纷争;领主间的战争以及对异教的极端仇视等等诸多社...欧洲中世纪的艺术对我们来说是一门极其陌生的课题。甚至许多西方人也和我们一样,对之知之甚少。原因是多方面的。中世纪前后相沿约一千年,在这段时间里,朝代的更替,民族的迁徒,宗教的纷争;领主间的战争以及对异教的极端仇视等等诸多社会因素使这段历史变得复杂起来,很大程度上增加我们对它了解和研究的困难;另外,十五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对中世纪的艺术十分蔑视,这种态度有着强大的惯性,它一直延续到本世纪初。所以,西方对中世纪艺术的真正研究是在本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这篇书目是我在前些年撰写毕业论文《欧洲中世纪艺术风格的社会成因》的同时根据吉尔德·穆耶萨姆(GerdMuehsam)主编的《视觉艺术基础信息资料指南》(Guide Basic Information So-urces in the Visual Arts)编译的。我以为文章所介绍的许多精彩的著作就目前而言还很难为我们所用:中译本是不会有的,即便是原文版本在我们的图书馆里也是很难找见的。但有一点它对我们是大有裨益的,至少使我们对西方学者们对中世纪艺术研究的动态和成果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当我们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旅行时,都希望手头上有一份有关的地图册以便对这里的地形地貌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从而选择一条比较合理的途径去到达目的地。艺术史的研究也是这样,我们必须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犹其是在我们闯入一个在时间和地理上都与我们相去甚远的异族创造的艺术天地的情况下。当然在这里了解和学习是第一位的,然后才谈得上研究。事实上,我们对欧洲中世纪的艺术的学习和研究还停留在最最初始阶段。与其他任何一个艺术史上的断代相比,它还是一件埋在土里的文物。当然,我们有权力根据自己的兴趣和某种需要选择一个断代大作文章,但我们却没有权利因为兴趣和需要去容忍自己对某段历史的忽视和遗忘。这样历史就不是完整的了。历史的进程总是相互衔接,我们的确很难在"传大的文艺复兴"和"黑暗的中世纪"这两个时代之间找到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还有对中世纪艺术的研究总是很难使我们将之与"现实意义"发生联系。但我认为并不是没有所谓"现实意义"的研究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有许多学科的研究科学的也好,人文的也好并不是出於某种现实的目的,而是学术本身的需要。展开更多
文摘欧洲中世纪的艺术对我们来说是一门极其陌生的课题。甚至许多西方人也和我们一样,对之知之甚少。原因是多方面的。中世纪前后相沿约一千年,在这段时间里,朝代的更替,民族的迁徒,宗教的纷争;领主间的战争以及对异教的极端仇视等等诸多社会因素使这段历史变得复杂起来,很大程度上增加我们对它了解和研究的困难;另外,十五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对中世纪的艺术十分蔑视,这种态度有着强大的惯性,它一直延续到本世纪初。所以,西方对中世纪艺术的真正研究是在本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这篇书目是我在前些年撰写毕业论文《欧洲中世纪艺术风格的社会成因》的同时根据吉尔德·穆耶萨姆(GerdMuehsam)主编的《视觉艺术基础信息资料指南》(Guide Basic Information So-urces in the Visual Arts)编译的。我以为文章所介绍的许多精彩的著作就目前而言还很难为我们所用:中译本是不会有的,即便是原文版本在我们的图书馆里也是很难找见的。但有一点它对我们是大有裨益的,至少使我们对西方学者们对中世纪艺术研究的动态和成果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当我们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旅行时,都希望手头上有一份有关的地图册以便对这里的地形地貌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从而选择一条比较合理的途径去到达目的地。艺术史的研究也是这样,我们必须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犹其是在我们闯入一个在时间和地理上都与我们相去甚远的异族创造的艺术天地的情况下。当然在这里了解和学习是第一位的,然后才谈得上研究。事实上,我们对欧洲中世纪的艺术的学习和研究还停留在最最初始阶段。与其他任何一个艺术史上的断代相比,它还是一件埋在土里的文物。当然,我们有权力根据自己的兴趣和某种需要选择一个断代大作文章,但我们却没有权利因为兴趣和需要去容忍自己对某段历史的忽视和遗忘。这样历史就不是完整的了。历史的进程总是相互衔接,我们的确很难在"传大的文艺复兴"和"黑暗的中世纪"这两个时代之间找到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还有对中世纪艺术的研究总是很难使我们将之与"现实意义"发生联系。但我认为并不是没有所谓"现实意义"的研究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有许多学科的研究科学的也好,人文的也好并不是出於某种现实的目的,而是学术本身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