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夏天,我在南京林学院陈植先生和同济大学陈从周先生门下学习<园台>章句,在沪宁各五周.一别十四年后,再登同济之门,鲁晨海老师领我拜望从周先生,当时老人已怀病多年,不能交谈了.其时我为<园林史景观史学刊>(Studies in...1985年夏天,我在南京林学院陈植先生和同济大学陈从周先生门下学习<园台>章句,在沪宁各五周.一别十四年后,再登同济之门,鲁晨海老师领我拜望从周先生,当时老人已怀病多年,不能交谈了.其时我为<园林史景观史学刊>(Studies in the History of Gardens and Designed Landscapes)编辑的中国园林特辑在伦敦出版了,这是中外专家合写并献给陈先生的一本文集,我把特辑送呈陈先生,感谢他当年教导之恩.此后与同济诸位老师来往日多,又多蒙他们错爱,让我参加了建筑历史与理论的教学工作,从去年非典时期开始,每年六周.我在同济的各种际遇让我学到了很多,然而,我十九年的"同济日子"加起来还不及半载,对学校的了解是十分模糊和有限的.因此,我对"同济之路"的思考,多从外面世界的动向出发,有点旁敲侧击的意思,但望抛砖引玉而已.展开更多
文摘1985年夏天,我在南京林学院陈植先生和同济大学陈从周先生门下学习<园台>章句,在沪宁各五周.一别十四年后,再登同济之门,鲁晨海老师领我拜望从周先生,当时老人已怀病多年,不能交谈了.其时我为<园林史景观史学刊>(Studies in the History of Gardens and Designed Landscapes)编辑的中国园林特辑在伦敦出版了,这是中外专家合写并献给陈先生的一本文集,我把特辑送呈陈先生,感谢他当年教导之恩.此后与同济诸位老师来往日多,又多蒙他们错爱,让我参加了建筑历史与理论的教学工作,从去年非典时期开始,每年六周.我在同济的各种际遇让我学到了很多,然而,我十九年的"同济日子"加起来还不及半载,对学校的了解是十分模糊和有限的.因此,我对"同济之路"的思考,多从外面世界的动向出发,有点旁敲侧击的意思,但望抛砖引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