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我读到一本Eric Partridge的书,他引证Jespersen的话说英语是一种具有‘男子气’(‘virile qualities’)的语言,英语的‘阳刚之气’(‘masculinity’)使它非常重逻辑、重理性、重组织。他说“In Eng-lish,the logic of facts ofte...前几年我读到一本Eric Partridge的书,他引证Jespersen的话说英语是一种具有‘男子气’(‘virile qualities’)的语言,英语的‘阳刚之气’(‘masculinity’)使它非常重逻辑、重理性、重组织。他说“In Eng-lish,the logic of facts often——indeed,generally——overcomes the logic of gram-mar where the two are at variance,”也就是说‘逻辑重于语法’。英语这种理性素质显然与英国人的思维方式有关。英国的哲学很早就与语言研究相结合,从16世纪中叶起Francis Bacon(1561—1626)。展开更多
文摘前几年我读到一本Eric Partridge的书,他引证Jespersen的话说英语是一种具有‘男子气’(‘virile qualities’)的语言,英语的‘阳刚之气’(‘masculinity’)使它非常重逻辑、重理性、重组织。他说“In Eng-lish,the logic of facts often——indeed,generally——overcomes the logic of gram-mar where the two are at variance,”也就是说‘逻辑重于语法’。英语这种理性素质显然与英国人的思维方式有关。英国的哲学很早就与语言研究相结合,从16世纪中叶起Francis Bacon(1561—1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