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hatGPT时代,人译独领风骚

本文选自《纽约时报》,是一篇专栏文章。作者在电子书大行其道的今天,怀念起了纸质书,觉得后者唤起的那种“一卷在手”的感觉无法取代,进而揭示了机译这个数字时代新宠儿的“短板”。为切合原文的思想脉络,我这里从机译和人译对垒这个角度来分析文中的翻译问题。

一卷在手,书香永留

[1]我在iPad上读了本书,比如说艾德·麦克班恩的一本小说。读罢“掩卷”,我就把书“束之云端”了。书从我的阅读器上遁形,也从我的意识中消失。这事儿挺怪。[2]读纸质书,我会记得文字,也忘不了那本书,书的形状、封面、重量、版式、字样都有记忆。可读电子书,却只记得文字。一卷在手的感觉竟完全消失了,或是说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以史为镜，避免愚行

许多迹象显示，美国人正越来越有历史感。我希望确实如此。历史之于国家恰如记忆之于个人，记住这点是有益的。一个被剥夺了记忆的人会失去方向，不知道曾到过哪里，也不知道应走向哪里。同理，一个被剥夺了历史感的国家也将不能面对现在和未来。“向后回顾得越远，向前展望得也越远”，丘吉尔曾这么说过。

《华盛顿参战》(节选)

我是新闻工作者，不是历史学家，所以本书描写的虽然是过往岁月中的一刻，却称不上是一部史学著作，而仅是个人的追思。书中写的主要是战争期间我本人在华盛顿的观察和经历，辅以采访等材料。我试图刻画一个城市和一个政府的痛苦与挣扎，这个城市和政府突然被要求参加战争，还要在战争中领导别的国家，参与的又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战争，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因此表现得很糟糕，有时甚至很可笑。

亲历历史(节选)

1 一九五九年我写过一个自传，那是六年级的一次作业。二十九页的自传中几乎每页上字数都不多，潦潦草草却又十分认真地写了我的父母、兄弟、宠物、房子、爱好、学校、体育活动和未来的计划。四十二年后，我又开始写自传，不过这次是记述我和比尔·克林顿在白宫亲身经历的八年历史。我马上意识到，要我把作第一夫人时的生活讲述给读者就不能不追溯到初始，不能不讲述我到底是如何成长为一九九三年一月二十日步入白宫时的那个女人的。

莱比锡

乍一看,莱比锡是一个神秘浪漫的地方。新艺术风格的建筑、成片的绿地、斑剥的建筑门面和墙上的涂鸦在这座城市都有,莱比锡在游人面前将自己缓缓展现。这个开放的城市素以对外来者友善著称,有着悠久的贸易历史,而其自由思想的传统可追溯到神圣罗马帝国时代。

在沙漠的尽头

如果我们确实都来自非洲，那么非洲这个概念本身就来自那片广袤土地之古老的北岸。在那里，人们对人生和世界的看法略不相同，在那里，居民向北遥望是欧洲，向南极目是沙哈拉沙漠。这里曾是那个被称为迦太基的强大文明，它差一点把那个我们视为“历史”的进程倒转，不是欧洲征服非洲，而是非洲征服欧洲。

曼彻斯特

有些城市一见面就向你展露妩媚风姿，也不觉得难为情，可有些却让你慢慢品味，它们不花枝招展，但却相当实惠中用，四处走动方便，城市和蔼可亲，非常低调，却不自惭形秽。

冬季达沃斯

[1]往好了说,山谷就像牢房,禁锢人的想象,但是山谷、严冬、病弱凑在一起,就真在这氛围中营造出一个牢房,把人禁锢得寸步难行。道路确已扫清无障,至少一条路蜿蜒通向山上,但是来此求健康的人却无法离径而行,不能纵横原野,不能沿溪徜徉,不能在林中随兴漫步。行走是寻常乏味的。若体力允许,他可以向周围四五个方向前行,仅此而已,从来不能偏离为他设下的路线,每次都是从同一个角度看同一片树林雪野。几月下来,这本身已让人无法忍受,再加上层层叠叠的雪几乎毫无细节、色调单一,更难让人忍受。

黄金国

人在世上好像真可大有作为,因为世间有那么多联姻婚嫁,决战厮杀,因为我们每日都按时急匆匆、乐滋滋地将食物一去不返地放入自己的皮囊。而且乍一看,在这你争我斗的人生里,唯一的目标仿佛真是获取利益,多多益善。可是从精神层面看人生,此种观点却只触及表相。

前言

本书不是一本有关法国革命的史书，这段历史已有人做过出色的描写，我不想重写。更确切地说，本书是一部法国革命的研究之作。

流沙

悦耳的丧钟声，从不知多远的地方飘来，为那些黎明前去世的人哀唱，此刻唤醒了睡在舟中的我，舟正泊在熟悉的岸旁。

最愚笨的一代

世界向人们提供事实、事件、艺术、想法，其速之快，量之多，前所未有，但美国年轻人的思想却仍封闭着。年轻人的恶习减少了，这一点必须承认，因为现在的青少年少各式陈规，少社会偏见。而且，和25年前相比，他们现在更尊重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