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美学自本生根地就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美学,"生活"构成了中国古典美学的"原色"与"底色"。在全球美学聚焦于"生活"的主潮中,它可以为当下和未来的"全球生活美学"...中国古典美学自本生根地就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美学,"生活"构成了中国古典美学的"原色"与"底色"。在全球美学聚焦于"生活"的主潮中,它可以为当下和未来的"全球生活美学"建构贡献出巨大的力量,其中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一方面中国古典的美学传统是"生活的",另一方面中国古典的生活传统也是"审美的",这就为当下生活美学建构中存在的理论困境——如何超越物质与精神、身体与心灵、艺术与生活、审美与日常经验之间二元对立关系,提供了智慧和理论资源。在这一问题上,中国古人围绕着"物"建构起来的生活空间、方式和观念体系,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刘悦笛提出,"物"之维度,是梳理中国古典生活美学的重要层面,特别是对明清美学而言,乃是"物的美学"极大发展的阶段,形成了一种围绕"物"的美学体系和独特的"长物"美学传统;"情"的复苏与"物"的丰富,构成了此种"物之体系"(the system of objects)的一体两面,是"物"与"心"的内在勾连之所在,这就为当下的"生活美学"超越实践(生产)美学敞开了方便之门。乔迅在阐释明清时期的器物及其美学观念时,格外强调人与物的互动,尤其是器物凭借其"魅惑的表面",同人之间所建立起的"器物—身体"的互动互惠关系;在这一关系中,"装饰"首先意味着感官的吸引和愉悦,进而引起学者和玩家的移情与同思,借此调动身心的整体自觉。赵强认为,"物",尤其是"长物",业已成为明清时期衡量生活质量、审美品位和人生境界的重要尺度;也正因此,围绕着"物"的尺度,不同阶层人士之间展开了生活、观念和话语方面的角逐。展开更多
文摘中国古典美学自本生根地就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美学,"生活"构成了中国古典美学的"原色"与"底色"。在全球美学聚焦于"生活"的主潮中,它可以为当下和未来的"全球生活美学"建构贡献出巨大的力量,其中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一方面中国古典的美学传统是"生活的",另一方面中国古典的生活传统也是"审美的",这就为当下生活美学建构中存在的理论困境——如何超越物质与精神、身体与心灵、艺术与生活、审美与日常经验之间二元对立关系,提供了智慧和理论资源。在这一问题上,中国古人围绕着"物"建构起来的生活空间、方式和观念体系,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刘悦笛提出,"物"之维度,是梳理中国古典生活美学的重要层面,特别是对明清美学而言,乃是"物的美学"极大发展的阶段,形成了一种围绕"物"的美学体系和独特的"长物"美学传统;"情"的复苏与"物"的丰富,构成了此种"物之体系"(the system of objects)的一体两面,是"物"与"心"的内在勾连之所在,这就为当下的"生活美学"超越实践(生产)美学敞开了方便之门。乔迅在阐释明清时期的器物及其美学观念时,格外强调人与物的互动,尤其是器物凭借其"魅惑的表面",同人之间所建立起的"器物—身体"的互动互惠关系;在这一关系中,"装饰"首先意味着感官的吸引和愉悦,进而引起学者和玩家的移情与同思,借此调动身心的整体自觉。赵强认为,"物",尤其是"长物",业已成为明清时期衡量生活质量、审美品位和人生境界的重要尺度;也正因此,围绕着"物"的尺度,不同阶层人士之间展开了生活、观念和话语方面的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