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4年出版的文集《男人的烦恼》(The Trouble With Men)的序言中,编辑菲尔·鲍里、安·戴维斯和布鲁斯·巴宾顿写道:“动作片中的硬汉形象已经消失,伤痕累累的孤胆英雄也已不复存在。[……]银幕上的男性形象与十年前相比...在2004年出版的文集《男人的烦恼》(The Trouble With Men)的序言中,编辑菲尔·鲍里、安·戴维斯和布鲁斯·巴宾顿写道:“动作片中的硬汉形象已经消失,伤痕累累的孤胆英雄也已不复存在。[……]银幕上的男性形象与十年前相比,似乎显得更加脆弱、更加‘受损’、更加颓败。”1尽管日益增多的研究银幕男性形象的批评文献里存在着多元的研究方法,但该领域仍然主要以西方为中心,以明星为焦点,并集中于对特定类型影片的研究。展开更多
本文分析了让-吕克·戈达尔(Jean-Luc Godard,以下简称为戈达尔)的3D长片《再见语言》(Adieu au langage,2014),该片是对电影不断变化的技术和美学的回顾与思考,唤起了这一媒介的历史和记忆,并通过现代3D影像设备将之重新定义。《...本文分析了让-吕克·戈达尔(Jean-Luc Godard,以下简称为戈达尔)的3D长片《再见语言》(Adieu au langage,2014),该片是对电影不断变化的技术和美学的回顾与思考,唤起了这一媒介的历史和记忆,并通过现代3D影像设备将之重新定义。《再见语言》在包括导演自己在内的许多人早已宣布电影这一媒介消亡的历史性时刻,向电影或至少是电影这一概念和电影语言(片名中的“langage”)说“再见”(片名中的“adieu”)。通过《再见语言》,导演在视觉和声音上完成了一次信息量巨大的历史编纂研究。电影3D化的影像是对电影历史(或多重历史)的映射,涵盖的内容包括不断演变的技术,以及电影超越“诞生”与“死亡”(或多重死亡)的历史轨迹。置身于3D和2D之间,现在和过去之间,电影的“死亡”及可能的“复活”之间,《再见语言》是一部揭示性的历史编纂研究,其3D影像既是在历史的边缘向电影告别,也是在为电影未来的重新构建和重新表达抛砖引玉。展开更多
本文借鉴保罗·利科的思想,通过叙事理论将电影照明作为时间体验来研究。叙事电影将照明建构为一种展开的设置,在时间上指向过去和未来。当我们将电影照明作为这种设置的一部分来解读时,记忆和期待的体验使我们对眼前的影像投以更...本文借鉴保罗·利科的思想,通过叙事理论将电影照明作为时间体验来研究。叙事电影将照明建构为一种展开的设置,在时间上指向过去和未来。当我们将电影照明作为这种设置的一部分来解读时,记忆和期待的体验使我们对眼前的影像投以更多的关注。照明的叙事能力在于它能够创造出这种三重体验。本文将以多部电影为例进行论述,其中以三部电影为重点:《风烛泪》(Umberto D.,维托里奥·德西卡,1952),《现代启示录:终极版》(Apocalypse Now Redux,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2001)和《泥土之界》(Mudbound,迪·里斯,2017)。展开更多
电影摄影的术语起源和实践当路易·勒·普林斯(Louis Le Prince)于1888年首次使用一台摄影机,以足够呈现“可信的”运动效果的速度将运动拍摄下来时,还没有人使用“电影摄影”(cinematography)一词。对于当时为数众多的试图获...电影摄影的术语起源和实践当路易·勒·普林斯(Louis Le Prince)于1888年首次使用一台摄影机,以足够呈现“可信的”运动效果的速度将运动拍摄下来时,还没有人使用“电影摄影”(cinematography)一词。对于当时为数众多的试图获得运动影像的实验者来说,还没人考虑电影(cinema)这个想法。展开更多
引言本文旨在解决两个问题。其一,对目前所有已于院线上映的皮克斯续集电影进行分析,包括:《玩具总动员2》(Toy Story 2,约翰·拉塞特[John Lasseter],1999),《玩具总动员3》(Toy Story 3,李·昂克里奇[LeeUnkrich],2010),《赛...引言本文旨在解决两个问题。其一,对目前所有已于院线上映的皮克斯续集电影进行分析,包括:《玩具总动员2》(Toy Story 2,约翰·拉塞特[John Lasseter],1999),《玩具总动员3》(Toy Story 3,李·昂克里奇[LeeUnkrich],2010),《赛车总动员2》(Cars 2,约翰·拉塞特,2011),《怪兽大学》(Monsters University,丹·斯坎伦[Dan Scanlon],2013),《海底总动员2:多莉去哪儿》(Finding Dory,安德鲁·斯坦顿[AndrewStanton],2016,下称《海底总动员2》),《赛车总动员3》(Cars 3,布赖恩·菲[Brian Fee],2017).展开更多
引言美国哲学家、逻辑学家、数学家、科学家和现代符号学的创始人查尔斯·桑德斯·皮尔士(Charles Sanders Peirce)于1894年撰写并发表了一篇题为《什么是符号》("What Is a Sign"(1))的论文,提出了他的标指符号(inde...引言美国哲学家、逻辑学家、数学家、科学家和现代符号学的创始人查尔斯·桑德斯·皮尔士(Charles Sanders Peirce)于1894年撰写并发表了一篇题为《什么是符号》("What Is a Sign"(1))的论文,提出了他的标指符号(indexical sign)、图像符号(iconicsign)和记号符号(symbolic sign)三分法概念。展开更多
文摘在2004年出版的文集《男人的烦恼》(The Trouble With Men)的序言中,编辑菲尔·鲍里、安·戴维斯和布鲁斯·巴宾顿写道:“动作片中的硬汉形象已经消失,伤痕累累的孤胆英雄也已不复存在。[……]银幕上的男性形象与十年前相比,似乎显得更加脆弱、更加‘受损’、更加颓败。”1尽管日益增多的研究银幕男性形象的批评文献里存在着多元的研究方法,但该领域仍然主要以西方为中心,以明星为焦点,并集中于对特定类型影片的研究。
文摘本文分析了让-吕克·戈达尔(Jean-Luc Godard,以下简称为戈达尔)的3D长片《再见语言》(Adieu au langage,2014),该片是对电影不断变化的技术和美学的回顾与思考,唤起了这一媒介的历史和记忆,并通过现代3D影像设备将之重新定义。《再见语言》在包括导演自己在内的许多人早已宣布电影这一媒介消亡的历史性时刻,向电影或至少是电影这一概念和电影语言(片名中的“langage”)说“再见”(片名中的“adieu”)。通过《再见语言》,导演在视觉和声音上完成了一次信息量巨大的历史编纂研究。电影3D化的影像是对电影历史(或多重历史)的映射,涵盖的内容包括不断演变的技术,以及电影超越“诞生”与“死亡”(或多重死亡)的历史轨迹。置身于3D和2D之间,现在和过去之间,电影的“死亡”及可能的“复活”之间,《再见语言》是一部揭示性的历史编纂研究,其3D影像既是在历史的边缘向电影告别,也是在为电影未来的重新构建和重新表达抛砖引玉。
文摘本文借鉴保罗·利科的思想,通过叙事理论将电影照明作为时间体验来研究。叙事电影将照明建构为一种展开的设置,在时间上指向过去和未来。当我们将电影照明作为这种设置的一部分来解读时,记忆和期待的体验使我们对眼前的影像投以更多的关注。照明的叙事能力在于它能够创造出这种三重体验。本文将以多部电影为例进行论述,其中以三部电影为重点:《风烛泪》(Umberto D.,维托里奥·德西卡,1952),《现代启示录:终极版》(Apocalypse Now Redux,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2001)和《泥土之界》(Mudbound,迪·里斯,2017)。
文摘电影摄影的术语起源和实践当路易·勒·普林斯(Louis Le Prince)于1888年首次使用一台摄影机,以足够呈现“可信的”运动效果的速度将运动拍摄下来时,还没有人使用“电影摄影”(cinematography)一词。对于当时为数众多的试图获得运动影像的实验者来说,还没人考虑电影(cinema)这个想法。
文摘引言美国哲学家、逻辑学家、数学家、科学家和现代符号学的创始人查尔斯·桑德斯·皮尔士(Charles Sanders Peirce)于1894年撰写并发表了一篇题为《什么是符号》("What Is a Sign"(1))的论文,提出了他的标指符号(indexical sign)、图像符号(iconicsign)和记号符号(symbolic sign)三分法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