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掇英 本色天成——从《款鹤图》探析唐寅早期画风之成因

本文从唐寅的《款鹤图》入手,来分析其作画目的、主题及其构图、造型、笔墨等形式特征,领略唐寅早期画风特点,探寻形成这种画风的根源。

燕文贵姓名衍化辨析

燕文贵是北宋重要画家,其"燕家景致"极富盛名,然而,与其相关的"燕文贵""燕贵""燕文季"之辨悬而未决。事实上,《画继》所谓的"燕文季"的原型是《宋朝名画评》的"燕文贵",又因《画继》此条是为转录,并不具充分的史料价值;《宋朝名画评》《图画见闻志》关于"燕文贵"和"燕贵"的记载虽不相同,却并不矛盾,在历史衍变中两者的事迹被融合。三个名字从1365年夏文彦的《图绘宝鉴》开始合而为一,之后转抄不绝。基于名字的考察揭示出声名衍化的现象,燕文贵与李成间地位和关系的变化正是其中显著的例子。以燕文贵姓名之辨为启发,史学研究不能仅停留于"接受",而应着眼于在特定的时空建筑历史的真实。

《秋山萧寺图》画风与燕文贵山水语汇

现藏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秋山萧寺图》手卷是南宋佚名画家仿燕文贵作品,从风格形式上分析,它与李成、范宽、郭熙、李唐、夏圭均有关联,这些联系不能简单地被视作燕文贵山水画的风格,而应在具体时空中解读为观者眼中的燕文贵山水语汇。

“燕家景致”的承继与衍变——从《溪山图卷》年代猜想说起

《溪山图卷》是一幅景物繁复、画法细巧的山水长卷,在民国历经傅增湘、颜世清、叶恭绰的收藏,现藏上海博物馆,被认为是南宋佚名画家师法北宋燕文贵的作品。本文以《溪山图卷》等画入手,分析"燕家景致"风格,并大胆地猜测《溪山图卷》是元代之后的作品。指出作为"燕家景致"衍变中的一环,《溪山图卷》对研究燕文贵及重构"燕家景致"都是有价值的。

“江山高隐”与“随景可爱”——画风溢出画意的两宋山水语义之变

现藏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秋山萧寺图》是南宋佚名画家仿北宋前期画家燕文贵的作品,画风上融合李成、范宽、郭熙、李唐、夏圭,画意上与南唐肇始的"江山高隐"的题材有关。该画的意境与《宋朝名画评》对燕文贵山水"随景可爱""观者如真临"的品评矛盾,这是南宋画家将新的形式风格融于重新发掘出的五代、北宋旧画意中的语义之变。

“真实”的变相——王翚山水与燕家景致

北宋前期画家燕文贵的燕家景致影响了清代"四王"之一的王翚。王翚《重江叠嶂图》是其略师燕氏"江村景物"的实例,体现了王翚和其赞助人对燕家景致的理解。本文结合此图试图比肩的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及南宋佚名画家仿燕文贵《秋山萧寺图》进行分析,可知王翚此图是通过"不相干"的"语义"抵制"意义"的手法来呈现现实主义的"真实"。燕家景致也具有类似的本质上的"真实",然而,"真实"的具体表现不同。后继者对"真实"的变相是添加自己时代和生活写"真"的结果。

“燕家景致”的“典范选择”理论之解释

燕文贵的"燕家景致"享有盛名,但《宣和画谱》却"不载之谱",与此相应的,《秋山萧寺图》题跋则表现出跋文作者对燕文贵身份认识的偏差。鉴于"燕家景致"是"完成了典范选择的艺术品",这些不合常理的现象便可运用"艺术品的典范选择和传播理论"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