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0年代的十年间,中国大陆的文学、艺术、电影、政治书写经历了一场河流话语的大爆发,这股"河流热"既记录了1980年代社会、文化、美学,以及政治征候与创伤,更彰显了后毛泽东时代民族理想主义冲动的社会—文化想象。这股&qu...在1980年代的十年间,中国大陆的文学、艺术、电影、政治书写经历了一场河流话语的大爆发,这股"河流热"既记录了1980年代社会、文化、美学,以及政治征候与创伤,更彰显了后毛泽东时代民族理想主义冲动的社会—文化想象。这股"奔向大河"的冲动与书写尤其激励我们去追问与此相关的一连串问题。为了阐明这些问题,笔者提出"水缘诗学"(poetics of navigation)作为一种分析性概念来考察在海子、骆一禾及昌耀的抒情诗中对于民族河流认识学上的建构。与其把河流的景观仅仅视为象征物或待破译的文本,毋宁凸显河景的动态表现,以在窥探其隐藏于对民族河景重绘的史诗冲动。构成这一独特"大河漫游奇景"(excursive scenario)的实质在于运用过度抒情的热望来创造史诗,借由河流的幻想性形象,重绘后毛泽东时代的空间及地缘政治的民族身份。因此,他们所赞美的河与水的疗法以及神话诗性的力量,构成了1980年代的文化乌托邦主义的真正内容与欲求达成的深切焦虑。展开更多
山在水上行,水让山如波荡漾。——盖瑞·施耐德《溪山无尽》一九九六年八月中旬,我远道而来,穿越太平洋,来到加州大学分校之一的戴维斯小镇,一卸下行李,就读到了刚刚面世的巨卷长诗《山河无尽》(Mountains and Rivers Withou...山在水上行,水让山如波荡漾。——盖瑞·施耐德《溪山无尽》一九九六年八月中旬,我远道而来,穿越太平洋,来到加州大学分校之一的戴维斯小镇,一卸下行李,就读到了刚刚面世的巨卷长诗《山河无尽》(Mountains and Rivers Without End)。十月初的一个傍晚,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希尔兹图书馆,我正好听到了盖瑞·施耐德(Gary Snyder)对这首长诗的首次公开朗读。展开更多
文摘在1980年代的十年间,中国大陆的文学、艺术、电影、政治书写经历了一场河流话语的大爆发,这股"河流热"既记录了1980年代社会、文化、美学,以及政治征候与创伤,更彰显了后毛泽东时代民族理想主义冲动的社会—文化想象。这股"奔向大河"的冲动与书写尤其激励我们去追问与此相关的一连串问题。为了阐明这些问题,笔者提出"水缘诗学"(poetics of navigation)作为一种分析性概念来考察在海子、骆一禾及昌耀的抒情诗中对于民族河流认识学上的建构。与其把河流的景观仅仅视为象征物或待破译的文本,毋宁凸显河景的动态表现,以在窥探其隐藏于对民族河景重绘的史诗冲动。构成这一独特"大河漫游奇景"(excursive scenario)的实质在于运用过度抒情的热望来创造史诗,借由河流的幻想性形象,重绘后毛泽东时代的空间及地缘政治的民族身份。因此,他们所赞美的河与水的疗法以及神话诗性的力量,构成了1980年代的文化乌托邦主义的真正内容与欲求达成的深切焦虑。
文摘山在水上行,水让山如波荡漾。——盖瑞·施耐德《溪山无尽》一九九六年八月中旬,我远道而来,穿越太平洋,来到加州大学分校之一的戴维斯小镇,一卸下行李,就读到了刚刚面世的巨卷长诗《山河无尽》(Mountains and Rivers Without End)。十月初的一个傍晚,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希尔兹图书馆,我正好听到了盖瑞·施耐德(Gary Snyder)对这首长诗的首次公开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