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探讨抑郁、焦虑状态人群与健康人群肠道菌群组成的差异。方法:选择2017年5月至2018年4月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全科和心理门诊收治的237例就诊者,根据抑郁症筛查量表(patien health questionnare,PHQ-9)和广泛性焦虑障碍量表(genera...目的:探讨抑郁、焦虑状态人群与健康人群肠道菌群组成的差异。方法:选择2017年5月至2018年4月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全科和心理门诊收治的237例就诊者,根据抑郁症筛查量表(patien health questionnare,PHQ-9)和广泛性焦虑障碍量表(generalized anxiexy disorde-7,GAD-7)的评估,分为单纯抑郁组(n=38)、单纯焦虑组(n=36)和抑郁合并焦虑组(n=43)和健康对照组(n=120)。收集4组人群的粪便样本,采用高通量测序及生物信息的方法,分析菌群构成的多样性和不同层面的菌群丰度,比较组间的肠道菌群构成差异。结果:单纯抑郁组、单纯焦虑组、抑郁合并焦虑组与健康对照组相比,α和β多样性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在属的层面上,单纯抑郁组和单纯焦虑组中梭菌属(Clostridium)的丰度显著降低。结论:抑郁、焦虑状态人群与健康人群的肠道菌群结构未发现显著差异,梭菌属可能在抑郁、焦虑的发展中发挥着一定作用。展开更多
文摘目的:探讨抑郁、焦虑状态人群与健康人群肠道菌群组成的差异。方法:选择2017年5月至2018年4月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全科和心理门诊收治的237例就诊者,根据抑郁症筛查量表(patien health questionnare,PHQ-9)和广泛性焦虑障碍量表(generalized anxiexy disorde-7,GAD-7)的评估,分为单纯抑郁组(n=38)、单纯焦虑组(n=36)和抑郁合并焦虑组(n=43)和健康对照组(n=120)。收集4组人群的粪便样本,采用高通量测序及生物信息的方法,分析菌群构成的多样性和不同层面的菌群丰度,比较组间的肠道菌群构成差异。结果:单纯抑郁组、单纯焦虑组、抑郁合并焦虑组与健康对照组相比,α和β多样性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在属的层面上,单纯抑郁组和单纯焦虑组中梭菌属(Clostridium)的丰度显著降低。结论:抑郁、焦虑状态人群与健康人群的肠道菌群结构未发现显著差异,梭菌属可能在抑郁、焦虑的发展中发挥着一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