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欧·亨利的《最后的一张叶子》(The Last Leaf)由茅盾译出,发表于《译文》。在译后记中,茅盾基于个人创作经验,表达了对欧·亨利作品“转合大抵太巧了点儿”的不认可,亦坦承自译未能表现出小说的语言特色。对比同期张友...1935年,欧·亨利的《最后的一张叶子》(The Last Leaf)由茅盾译出,发表于《译文》。在译后记中,茅盾基于个人创作经验,表达了对欧·亨利作品“转合大抵太巧了点儿”的不认可,亦坦承自译未能表现出小说的语言特色。对比同期张友松、许子由对此书的翻译,茅盾的译本胜在选词精确,但对欧化表达的坚持导致句段翻译上的失败。以此译本为中介,可以追索茅盾复译观的流变,其数十年间更易的背后折射出时代激流与个人理念之间的共振与回响。展开更多
文摘1935年,欧·亨利的《最后的一张叶子》(The Last Leaf)由茅盾译出,发表于《译文》。在译后记中,茅盾基于个人创作经验,表达了对欧·亨利作品“转合大抵太巧了点儿”的不认可,亦坦承自译未能表现出小说的语言特色。对比同期张友松、许子由对此书的翻译,茅盾的译本胜在选词精确,但对欧化表达的坚持导致句段翻译上的失败。以此译本为中介,可以追索茅盾复译观的流变,其数十年间更易的背后折射出时代激流与个人理念之间的共振与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