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我更多感到的是温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在我1998年写这篇文章时,就已提前八年完成了对Syd Barrett的致敬。让我万分心存感激的是,在这八年间,我和一个从未见面过的挚交一起迎接过无数个The Dark Side of t...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我更多感到的是温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在我1998年写这篇文章时,就已提前八年完成了对Syd Barrett的致敬。让我万分心存感激的是,在这八年间,我和一个从未见面过的挚交一起迎接过无数个The Dark Side of the Dawn,一起在黎明沾满汁露的大门前吹起那支从深夜里抬来的笛子。1996年秋天,在广州外语学院买到了Syd Barrett三张一套的打口唱片,2005年秋天,我又一次在潮阳找到这套唱片。今年冬天,我在左小祖咒家的唱片架上又一次看到了他。主人告诉我,这套不是打口,这是他在德国买的。不错,我们是在不同的路口找到了一位失散了很久的向导。挚谢Syd Barrett,我生命里的一位导师。我相信在死寂无缝的荒郊野路上,你的一首首歌《No Man’s Land》、《Late Night》、《Waving My Arms In The Air》、《Let’s Split》让一个个面色惨白的时代青年不致于沦落为走失的主人。金色头发不再飘扬,而在我心底,那只八年前的黑色塑料袋却依然没有坠落,依然独自盘旋.依然在充满肉欲的夜风中昂首阔步。展开更多
文摘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我更多感到的是温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在我1998年写这篇文章时,就已提前八年完成了对Syd Barrett的致敬。让我万分心存感激的是,在这八年间,我和一个从未见面过的挚交一起迎接过无数个The Dark Side of the Dawn,一起在黎明沾满汁露的大门前吹起那支从深夜里抬来的笛子。1996年秋天,在广州外语学院买到了Syd Barrett三张一套的打口唱片,2005年秋天,我又一次在潮阳找到这套唱片。今年冬天,我在左小祖咒家的唱片架上又一次看到了他。主人告诉我,这套不是打口,这是他在德国买的。不错,我们是在不同的路口找到了一位失散了很久的向导。挚谢Syd Barrett,我生命里的一位导师。我相信在死寂无缝的荒郊野路上,你的一首首歌《No Man’s Land》、《Late Night》、《Waving My Arms In The Air》、《Let’s Split》让一个个面色惨白的时代青年不致于沦落为走失的主人。金色头发不再飘扬,而在我心底,那只八年前的黑色塑料袋却依然没有坠落,依然独自盘旋.依然在充满肉欲的夜风中昂首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