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跟我们的其中一位制片人在俄罗斯。他戴着一顶蓝色GP帽,还不停摆着各种造型,就为了能上GP的杂志。我很纳闷他干嘛傻乎乎的这样干,我可没听过《世界高尔夫》。"这是本期明星DJ First Rate的开场白,他不经意讲出了我们..."之前,我跟我们的其中一位制片人在俄罗斯。他戴着一顶蓝色GP帽,还不停摆着各种造型,就为了能上GP的杂志。我很纳闷他干嘛傻乎乎的这样干,我可没听过《世界高尔夫》。"这是本期明星DJ First Rate的开场白,他不经意讲出了我们这个栏目存在的价值。哈哈,我们远山涉水到了俄罗斯,并且把GP帽子戴在了那个勇敢的制片人的头上。展开更多
尽管这个粘热的夜晚有个很酷的名字:"杀死所有嬉皮(Kill all Hippies)",我却感到无聊至极。虽然很多摇滚歌曲被赋予了革命性意义,但如果不是其中隐约的反社会意识,除了震撼的音效和连锁店里艳俗眼影的特卖会,这个夜晚简直毫...尽管这个粘热的夜晚有个很酷的名字:"杀死所有嬉皮(Kill all Hippies)",我却感到无聊至极。虽然很多摇滚歌曲被赋予了革命性意义,但如果不是其中隐约的反社会意识,除了震撼的音效和连锁店里艳俗眼影的特卖会,这个夜晚简直毫无意义。展开更多
文摘"之前,我跟我们的其中一位制片人在俄罗斯。他戴着一顶蓝色GP帽,还不停摆着各种造型,就为了能上GP的杂志。我很纳闷他干嘛傻乎乎的这样干,我可没听过《世界高尔夫》。"这是本期明星DJ First Rate的开场白,他不经意讲出了我们这个栏目存在的价值。哈哈,我们远山涉水到了俄罗斯,并且把GP帽子戴在了那个勇敢的制片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