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四)

呯呯,我又敲开了一家人的门。谢天谢地,这次迎接"教育调研员"的不是一条凶猛的德国牧羊犬,而是一位华裔少女。她约莫15岁,看起来像是一位中学生。"对付个小年轻相当容易!"我几乎确信稳操胜券。我把自学百科全书推荐给她。这套书包含了法国中学教育的全部课程,精心组织了课程概要、习题举例。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九)

门半开了,一位亚洲中年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您好,我姓良,我为法国教育部门搞调研,我可以就你家孩子的学习情况问几个问题吗?"我急忙自我介绍,并悄悄把一只脚插进半开的门里。"欢迎!"对方随即邀请我进屋。看来"插脚"那一招纯属是多此一举。我很快拿出调查单开始提问,并时不时对他的家庭生活表示关心。在对方的积极配合下,我很快对其家庭情况了如指掌。他姓何,来自柬埔寨,家里有两个孩子,小的8岁,上小学一年级,大孩子17岁,在高中念书。他自己是工人,妻子是一家中国商场的营业员。他们的收入并不高,他朴素的穿着和家里简单的陈设也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三)

"喂,您好!我为法国教育部工作……"我拿起电话,自我介绍就脱口而出。谎言重复一百遍就成了真理。现在我对自己的新身份确信无疑,我甚至敢强求别人约会。"欢迎光临,良先生,我们中午12点在家恭候。免贵姓张,家住美丽城。"张先生客客气气地回答我。美丽城是巴黎市东北部的一个小区,其实那里原来是一片又脏又乱的阿拉伯人区。进入这个阿拉伯人区的第一个中国人是一个中餐馆老板。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五)

打临工有两种付酬方式:记件和记时。记件付酬的方式虽然对于打工学生来说具有很大的诱惑力,但却根本不能保证他们得到最基本的收入。这种付酬方式往往是狡猾的雇主为了以最小的投资来获取最大利润而使用的一种高招。它往往有利于雇佣方,而不利于打工方。"吃一堑,长一智。"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七)

他姓陈,和我母亲同姓,在餐馆当厨师已经几年了。他虽然来自台湾,但更多说的是四川普通话,而不是台湾普通话。原来,他父母祖籍四川,1949年才从成都跑到台湾。父母在家中一直和他说四川话。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六)

寿司鱼刺馆的拥有者兼经营管理者是一对法日夫妇。当法国先生把我介绍给他的东洋太太时,我终于原形毕露。"亡羊补牢,犹为未晚。"我赶紧如实招来:"我是中国留学生,能认识不少日语单词,但口语仅仅会几句,但法语和英语还比较流畅。我做事像日本人那样勤劳,保证能够让你们和客人满意。"我一边推销自己,一边做出一个标准的日式鞠躬。"好。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一)

林先生打开另一道门,门后是一道旋梯,我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叮当响声。旋梯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那里灯光通明,十几台电动缝纫机拥挤在一起并拼命地轰鸣。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八)

暴发户,打工益处我在餐馆里流连忘返,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和家的方向。巴黎天空初秋的凉意向我预示暑假的结束。告别暑假打工生活的最后时刻终于来临。当我向老板道一声"再见"时。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

玲玲玲,林先生拿起了电话。"喂,您好!我为……搞调研。"我总是故伎重演。"来吧,如果你愿意!"邀请传来,带浙江口音的普通话。我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他的家离巴黎共和国广场不远,在4区里面,又是一个华人聚集的区域。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八)

并且大门密码经常更换。如果您不知道该密码就休想进门。我又急忙拨通了那家的电话。"喂,我是良叔叔,你们还住在老地方吗?大门密码变了没有?"我心怀鬼胎地问道。"是的,我们住在老地方,不过大门密码刚变,我现在就告诉你。"小孩天真无邪地回答我的提问。几个小时后,我乘地铁来到13区。这个区原为一个旧工业区,破旧不堪的工厂和旧仓库区与昏暗失修的工人住房挤在一起。这里曾是巴黎最不安全的贫民区之一。但是在70年代中期,在巴黎市政府的鼓励下。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十二)

打电话约会是一种推销方式,但随意敲门兜售是另一种方式。如果没有约会,销售员除潜入居民区随意敲门之外别无他途。但在法国这个讲究隐私的国家,敲陌生人的屋门被认为是一种极不礼貌且让人讨厌的行为。如果没有事前电话通知而擅自敲门,有的人可能就会装聋作哑,对你置之不理:有的人会透过门上的猫眼先观察,然后再决定是否让你进门。"闭门羹"吃多了,我的胆子越来越大,脸皮也越来越厚。我敲别人的门时稳当而又悠闲,就像是敲自己的家门一样,有一天。我来到一个高楼街区,上上下下地挨家按门铃。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五)

"一名警察从天而降!"我感到自己没那么紧张了,便开始重新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应当好好利用这次机会。"但我怎么知道你是警察,你又没穿制服?你有证件可以向我出示吗?你有公共秩序管理规定吗?如果没有,你无权赶我离开这里。"我半是疑惑。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二) 埃德蒙·唐泰斯和袒胸美女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海滨!蔚蓝色的天空倒映在海湾的海水中,地中海呈现出一片美丽的蓝色。海鸥在高空飞翔,它们的尖叫声响彻云霄。远处的海面上,云帆点点,呈现出一座小岛清晰的轮廓。那就是《基督山恩仇记》中的英雄人物埃德蒙·唐泰斯被囚禁30年的"伊夫岛"。在那里。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三) 逃避现实和梦想

"小姐,你们……?"我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问题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就像一个小和尚面对一名诱人的美女,我发现自己身陷窘境,立刻抬脚就走。远离这些美丽的妖精,我感到安全多了,并冷静下来。然而,要抵御魔鬼撒旦的诱惑是很痛苦的,我情不自禁地四处张望。哇!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四)

"防晒喷雾剂!防晒喷雾剂!保护你防紫外线!防皮肤癌!对你的健康和精力极有好处!价格合理,包您满意!"我叫喊着,步行在大量的"沙丁鱼"中间。今天我运用了一个新的市场策略:"反守为攻"。我尝试着以"兜售"的方式取胜。但是有一半干巴巴的"沙丁鱼"对我的男中音闻而不应。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临时工作(七) 立竿见影

"缺了实战表演,培训就不完整。"教员声称要为我们安排一次。但由于受训人员太多,一块与她"登门造访"不可能,所以她决定"请君入瓮"。她在我们面前拿起一本公共电话簿,随手拨通一个电话,就开始在电话里"海阔天空"聊起来。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一会她挂断电话告诉我们,下午将有一对做父亲母亲的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出版社拜访她这位"儿童教育专家"。

一个中国年轻人在海外的酸甜苦辣: 临时工作(六)

是市场销售技巧,还是骗人的把戏? 百科全书共有12个系列,每个系列有12卷,标价最高8000法国法郎,相当于一名法国普通雇员的平均工资数额。全套丛书既不预先出版,也无法在书店里买到。其销售掌握在书商手中,他们担负着外出"狩猎"订单的任务。印数以订单的最终数量为准。"猎取"顾客的方法多种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