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活》中,阎连科对豫西方言的运用与创用达到极致,给作品带来独特的审美效果与艺术张力,但同时对译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2009年,法国翻译家林雅翎将其译成法文,书名为Bons baisers de Lénine(《列宁之吻》),获得了法国读者的...在《受活》中,阎连科对豫西方言的运用与创用达到极致,给作品带来独特的审美效果与艺术张力,但同时对译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2009年,法国翻译家林雅翎将其译成法文,书名为Bons baisers de Lénine(《列宁之吻》),获得了法国读者的高度关注和普遍认可。本文对《受活》法译本的方言翻译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根据卡萨诺瓦的场域理论及勒菲弗尔的翻译改写理论,考察《受活》法译本中源语/目标语地位、译者惯习及赞助人改写等多方力量的介入与制约。展开更多
文摘在《受活》中,阎连科对豫西方言的运用与创用达到极致,给作品带来独特的审美效果与艺术张力,但同时对译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2009年,法国翻译家林雅翎将其译成法文,书名为Bons baisers de Lénine(《列宁之吻》),获得了法国读者的高度关注和普遍认可。本文对《受活》法译本的方言翻译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根据卡萨诺瓦的场域理论及勒菲弗尔的翻译改写理论,考察《受活》法译本中源语/目标语地位、译者惯习及赞助人改写等多方力量的介入与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