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域空间理论视域下牛岛春子的性别意识研究

日本女性作家所处的社会空间,是其女性文学产生的重要场域。牛岛春子是侵华战争期间移居中国东北的日本女性的代表人物。本文运用布迪厄的空间场域理论、波伏娃的“第二性”、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双性同体”等理论,返归日本女作家牛岛春子的创作原点,结合其作品《手记——青空与自杀》及信件,考察其性别意识发现:战争场域形成了人口流动的张力,通过场域转移,日本女性能够改变权力的分配结构和力量对比,在元场域中跃迁;牛岛春子力图改变元场域的力量对比和权力分配,解构元场域结构,表现出对世俗固化思维的反抗,对父权社会的反抗以及对性别身份的重构;牛岛春子的创作中体现出“双性同体”,这是对世俗定义的性别身份的反抗,是两性力量博弈的乌托邦;对女性的定义是男性父权话语的具象,也是父权意识形态建构的镜像符号,男性借此“他者”实现自我身份确认。

日本近现代女作家的中国东北书写

从19世纪末到二战结束,半个世纪以来,与谢野晶子、林芙美子、牛岛春子等日本女作家先后以受邀"满铁"、自费旅行、旅居等各种形式来到中国东北,体验东北,并进行了一系列的文学创作。通过这些日本女作家的视角及解读她们的文学作品,得以走进并重新审视那段历史,可以窥视她们笔下不同时期的中国东北印象,也可以深入了解到日本近现代女作家的心路改变历程,探讨与这些女作家及其作品密切相关的东北城市风貌。

一个日系女性作家在伪满的心路历程——以牛岛春子的《雪空》《女人》《福寿草》为例

活跃在伪满文坛上的牛岛春子于1938年和1942年写出了小说《雪空》《女人》和《福寿草》。以日本人为主人公的这三篇作品与作者有着一层相对特殊的关系。从身为转向者的《雪空》的主人公身上可以看到作者的影子。《福寿草》的题材与《雪空》一致,从两者的比较可以窥见作者内面的变化。与《福寿草》同年发表的《女人》作为一篇"写自己"的作品,其中的自我观照更是观察作者思想变化轨迹的绝佳材料。通过这三篇互为关联的小说的解读,追寻作者作为一个转向作家在伪满的心路历程。

牛岛春子文学作品《祝连天》中的文化殖民

伪满洲国建国后,大量日本文人以各种理由涌入当时的伪满洲国,并创办杂志和报纸,创作了大量的小说、诗歌等。而且,他们在日本政府的支持下,通过强制管理和怀柔政策支配着伪满洲国文学的发展方向。因此在被日本侵略统治的殖民地时代,东北地区的文学现象也就成为日本侵略中国的不可欠缺的重要部分。本文通过对牛岛春子所创作的《祝连天》这一小说的分析,来探讨特定时空下的日本文学的文化殖民。

牛岛春子笔下日本女性的主体身份建构——以《祝廉天》和《张凤山》为考察对象

《祝廉天》和《张凤山》两篇小说均是伪满时期"日系"女性作家牛岛春子的"满洲作品"代表作。两篇都是叙述在夹缝中生存的"满人",时间设定都是日本人副县长自上任至转任的一年,都通过日本人的视线描写了副县长的"满人"部下或男佣的命运,且作品中情节场景有多处相似。目前,对牛岛春子的作品研究大多在日本芥川赏候补作《祝廉天》上做文章,或与作者的共产主义政治体验相关联,或将其作为殖民地的民族问题来考察,鲜有将《祝廉天》与《张凤山》相联系作比较,关注创作的延续性并论述其视角变化的。从《祝廉天》到《张凤山》写作视角的变化,体现的正是殖民主义下处于支配地位的日本女性主体身份被建构的过程,尤其是《张凤山》中还揭露了被建构的女性支配者身份的不安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