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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侗语族语言“做”义动词的致使表达及其语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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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袁善来 《民族语文》 CSSCI 北大核心 2024年第2期55-68,共14页
壮侗语族语言有丰富的递系句式“NP_(1)+V_(1)+NP_(2)+V_(2)”,处于Vi位置的“做”义动词因与NP2之间出现了角色误配,以及其他部分词与结构关系在语义上的压制,使其动作性减弱,降格为次要动词,发生了弱化和使役化,从而获得致使义。由于... 壮侗语族语言有丰富的递系句式“NP_(1)+V_(1)+NP_(2)+V_(2)”,处于Vi位置的“做”义动词因与NP2之间出现了角色误配,以及其他部分词与结构关系在语义上的压制,使其动作性减弱,降格为次要动词,发生了弱化和使役化,从而获得致使义。由于NPI的语义性质差异,形成了典型组合使成式、非典型组合使成式和非典型致动式、典型致动式,“做”义动词分别语法化为致使义泛义动词、准致使标记词、纯致使标记词。因NP2与NP3具有同指关系,在整合空间里需要加以叠加并保留一个,原型式演变为后强化组合使成式和前强化组合使成式;又因为“把”字和“被”字的介入等原因,导致后强化组合使成式和前强化组合使成式演变为强化使成式,“做”义动词语法化为强化致使标记助词。 展开更多
关键词 壮侗语族语言 “做”义动词 致使表达 语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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