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文化在南斯拉夫就如同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一样,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事业。而马克思主义既是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手中的官方意识形态,也是批判表达领域的官方意识形态。当南斯拉夫解体为新的民族国家,由社会主义转向资本主义之时...艺术文化在南斯拉夫就如同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一样,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事业。而马克思主义既是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手中的官方意识形态,也是批判表达领域的官方意识形态。当南斯拉夫解体为新的民族国家,由社会主义转向资本主义之时,文化领域失去了其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也几乎从公共领域消失了。马克思主义的地位则被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所取代,尽管这一地位也不如从前那样重要。然而,这一危机给了边缘化的马克思主义以兴起的机会,成为一种有说服力、创造力并可能具有实践影响力的思维方式。在社会主义时期,审美马克思主义是对官方文化意识形态做出的乌托邦式批判,并与官方文化意识形态争夺马克思主义正统的地位。然而在危机的时期,马克思主义方法的元素则几乎是由艺术家们自己契合于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美学/反美学之中。艺术家们并不寻求正统性,而是寻求实践的答案:在从晚期资本主义向后资本主义转变的过程中,艺术可以做些什么?艺术是否可以再次拥抱某种形式的审美乌托邦?然而,这些尝试并没有找到答案,而是陷入了"化圆为方"的境地之中。他们在美学和艺术中所造成的乃是所谓的真实的乌托邦——同时包含了现代性其矛盾的双方(an oxymoron of contemporaneity)。为了揭示审美马克思主义领域的转变以及其乌托邦视角,文章将按照下列四个步骤逐步展开:第一,20世纪70年代时南斯拉夫的审美马克思主义及其乌托邦特征;第二,20世纪80年代时后现代主义对马克思主义及乌托邦的抹消;第三,向议会民主制的资本主义以及新的民族国家进行转变:针对文化丧失其政治重要性的颠覆性的艺术行动主义;第四,近十年的危机:马克思主义的重生以及艺术的/审美的"化圆为方"。展开更多
文摘艺术文化在南斯拉夫就如同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一样,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事业。而马克思主义既是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手中的官方意识形态,也是批判表达领域的官方意识形态。当南斯拉夫解体为新的民族国家,由社会主义转向资本主义之时,文化领域失去了其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也几乎从公共领域消失了。马克思主义的地位则被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所取代,尽管这一地位也不如从前那样重要。然而,这一危机给了边缘化的马克思主义以兴起的机会,成为一种有说服力、创造力并可能具有实践影响力的思维方式。在社会主义时期,审美马克思主义是对官方文化意识形态做出的乌托邦式批判,并与官方文化意识形态争夺马克思主义正统的地位。然而在危机的时期,马克思主义方法的元素则几乎是由艺术家们自己契合于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美学/反美学之中。艺术家们并不寻求正统性,而是寻求实践的答案:在从晚期资本主义向后资本主义转变的过程中,艺术可以做些什么?艺术是否可以再次拥抱某种形式的审美乌托邦?然而,这些尝试并没有找到答案,而是陷入了"化圆为方"的境地之中。他们在美学和艺术中所造成的乃是所谓的真实的乌托邦——同时包含了现代性其矛盾的双方(an oxymoron of contemporaneity)。为了揭示审美马克思主义领域的转变以及其乌托邦视角,文章将按照下列四个步骤逐步展开:第一,20世纪70年代时南斯拉夫的审美马克思主义及其乌托邦特征;第二,20世纪80年代时后现代主义对马克思主义及乌托邦的抹消;第三,向议会民主制的资本主义以及新的民族国家进行转变:针对文化丧失其政治重要性的颠覆性的艺术行动主义;第四,近十年的危机:马克思主义的重生以及艺术的/审美的"化圆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