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活着”? 怎样“之上”?——论《活着之上》中的聂致远

体制性规训是小说中人物生存状态的外在规范,聂致远对体制性束缚采取了若即若离的立场态度:现实中认可而精神上抗拒。聂致远的这种体制化“活着”虽然不具有历史的必然性却是时代的使然。“之上”或“之下”是聂致远生命存在的内在追求,前者是他憧憬的“诗(意)”存在,后者是他的“真(实)”人生,在对“真”与“诗”的调和中聂致远完成了“活着之中”的价值选择。悲剧化品格是《活着之上》的审美基调,体现在聂致远身上则是一种悲剧性的生命体验,它产生的缘由既来自体制性生存的无奈和不堪,亦源于“活着之中”的暧昧不明的庸常性生命存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