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对历史的见证——“思索俄罗斯系列”:读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一个目击者的见证》

我走近肖斯塔科维奇，缘起于《唐达成文坛风雨五十年》一书的撰写。 在我与唐达成长达三十年的交往中，我感觉到唐达成的经历对中国文学史的弥足珍贵，多次劝他撰写回忆录。但每次都被他“假以时日吧”一词推托。那个年代的过来人．当然不难理解唐达成这种等待中的无奈与苦涩。

从“战争交响曲”论萧斯塔科维奇的悲剧创作风格

萧斯塔科维奇是前苏联最伟大的作曲家,他的"战争交响曲"充分表现了战争中人性的扭曲与挣扎,展现了作曲家悲天悯地的情怀,人们对"战争交响曲"误解与批判的根本原因在此,但其恒久魅力也正在此。俄罗斯伟大的人文传统、20世纪的人类历史灾难、作曲家悲天悯人的忧郁天性是其作品悲剧色彩的重要源泉。悲剧与哲理则是解读萧斯塔科维奇的一把钥匙。

萧斯塔科维奇生前身后

国内对萧斯塔科维奇人生及音乐的研究往往过多依赖伏尔科夫极具争议性的《见证》。此文通过追溯海外萧斯塔科维奇研究的历史以及近况,特别是对西方已持续多年的"萧斯塔科维奇之战"的综述,来呼吁学者走出《见证》的"魔界",拓宽萧研究的新视角。笔者认为,对《见证》的过分的依赖,不仅导致了对萧斯塔科维奇人生理解的片面性,也导致了对其音乐解读的贫瘠有限性。

肖斯塔科维奇《见证》真伪考

肖斯塔科维奇辞世的第二年，即1976年6月，纽约出版了一本题名《见证》(Testimony)的书。这本书的副标题是“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据说是作曲家生前向他的忘年之交、音乐学家所罗门·伏尔科夫(Solomon Volkov,1944-)口授，由后者记录整理成稿的。伏尔科夫后来移民美国，1979年6月，他在此书的英文版序言中披露了他与肖斯塔科维奇结识与交往的经过，详细叙述了手稿的形成过程：1971年前后，伏尔科夫经常有机会与肖斯塔科维奇面对面地单独谈话，他当场用铅笔将作曲家片断的、有时散乱的口头回忆记成速记。请看他自己的记述：

肖斯塔科维奇的《第八弦乐四重奏》及其改编版《室内交响曲》

常看到有介绍肖斯塔科维奇《室内交响曲·追忆残酷的法西斯主义和战争》的文章,大都误漏了此曲是根据作者《第八弦乐四重奏》(作品110)由作者自己改编的(作品110b)这一重要提示。原作是1960年,改编也是1960年。改编版和原作并没有任何音乐上的变化,仅仅是在配器上把弦乐四重奏扩大为弦乐队而已。因此这部作品是弦乐四重奏的“放大”而不是独立的新的创作。

红场上的癫僧 读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见证》

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里提到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写了一本回忆录,谈到苏联30年代邻居们往对方烧水壶里吐痰。王小波说这本书令他'得到很大的乐趣'。肖斯塔科维奇最初打动我心的,其实是一首小曲子。看德国纪录片《俯瞰德国》,伴随着德国美丽的大地,一首乐曲作为背景乐响了起来。如此怪异,而又如此迷人。那是一首舞曲,欢乐之中满是忧伤,喧闹之处尽现落寞。虽是首古典乐,却有着浓烈的爵士风味,走调很偏,往往朝着你意想不到的方向。同时又有着非常明显的社会主义特色,空旷又邈远。

《死神的歌与舞》新篇——萧斯塔科维奇《第十四交响曲》

萧斯塔科维奇的《第十四交响曲》是他最悲剧性的作品。1974年在纽约出版的《见证——萧斯塔科维奇回忆录》一书所提供的私下谈话录将萧氏创作《第十四交响曲》的种种思考和意图坦率地和盘托出了。这部作品完全不保留传统的交响乐套曲的结构,其乐章有十一个之多;交响曲是以无调性和多调性写成的,接近于萧氏的室内乐。在作品中,萧氏虽潜入了十二音序列的"禁区",但其对十二音序列的运用只是音乐语言的局部,而非全体,并且主要限于旋律线条上。作为一部器乐与声乐相结合的交响曲,作品中采用了洛尔卡、阿波利奈尔、里尔克、丘赫尔贝凯尔的诗篇,歌词的安排与套曲的结构具有艺术上的逻辑性。

苦命一族的鲜活写真——萧斯塔科维奇的声乐套曲《犹太民间诗选》作品79号

萧斯塔科维奇的《犹太民间诗选》,不论就思想内容或艺术形式而言都不愧为稀世之佳作。在室内乐体裁的声乐套曲里,社会最底层的犹太贫民破天荒成了作品的主人公。套曲由女高音、女中音和男高音独唱或重唱,十一个分曲近似十一个歌剧场面,"剧中人物"众多,一条虚拟性的情节线索贯穿其中。箫氏以极其精炼、有力的大师笔法,将犹太诗歌中闲话家常般的直白口语转化为生动传神的音乐语言,透过生活情景的描绘,内心世界的刻画,揭示出犹太穷苦家庭的悲欢离合、人情冷暖、以至命运的坎坷不幸,给人以强烈的悲剧性震撼。萧氏虽未直接引用犹太民歌素材,但却展现出一种与他本人的风格融为一体的犹太民族特色,创造了一部独放异彩的音乐"浮世绘"。

曲尽其妙 诗以言志——萧韶九成的“奥迪之夜”

十一月二十五日，羊城首届国际车展在广州国际会展中心拉开序幕，可谓规模空前，时下令人关注的概念车和新车却并不多，但本届车展不乏亮点，许多大公司使尽浑身解数，各出奇招不仅启用了巨大的展场和漂亮的模特，而展场的设置更是推陈出新，尤其是奥迪的车展选择了星海音乐厅门前的雕塑空旷地段，拉上长达几十米的巨幅投影屏幕配合，奇妙的灯光效应，同时聘请了数位漂亮模特为礼仪小姐，还有盛大酒会……

五音专柜

《第八交响曲》仅用时两个月时间，写就于1943年9月9日。在作曲家死后才出版的回忆录中，肖斯塔科维奇将“第七”和“第八”描绘成自己的“安魂曲”。但在作曲家生前——斯大林时代——肖斯塔科维奇说道：“这部作品（指《第八交响曲》）表现的是我在得知红军取得重大胜利时的喜悦心情。”然而，谁都知道，要想在二十世纪曲库里找到一部比此更具宿命式悲怆的作品实属不易。

大音乐家的小故事

＂让人羡慕的不幸＂ 前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见证》,记述了他当年在列宁格勒音乐学院读书时,有一次,院长格拉祖诺夫问他是否听过勃拉姆斯的音乐,他回答＂没有＂。格氏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幸运,年轻人。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等着你们去发现。而我呢,什么都已经涉猎了。不行啊!＂

斯大林时代的心灵

肖斯塔科维奇在回忆录中说：“恐惧和压抑是弥漫我们这代人一生的共有心理。左琴科说‘我从小就怕一只突然伸过来的手’。我呢？显然也旧向我伸过来的手。这只手似有还无，又无处不在。突然就伸出来把你给抓住。”

斯大林看电影

音乐家肖斯塔科维奇创作过著名的《第七交响乐》，他在回忆录《见证》中、井了斯大林看电影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