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存在感都靠嘴巴说出来、指头刷出来的,有一种存在感,是靠耳朵聆听的。有一年暑假,美国高中生露西来我家home-stay(家庭寄宿)。见面一看,她长得和我们一模一样,但她的中文说得磕巴。我问她是不是中国人在美国的移民第二代,...不是所有的存在感都靠嘴巴说出来、指头刷出来的,有一种存在感,是靠耳朵聆听的。有一年暑假,美国高中生露西来我家home-stay(家庭寄宿)。见面一看,她长得和我们一模一样,但她的中文说得磕巴。我问她是不是中国人在美国的移民第二代,她说不是,是被美国家庭收养的中国孤儿。听她用平静的语气讲出这样不同寻常的信息,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本能地说"sorry",觉得不该一见面就触及伤疤。露西却微微一笑:"You do not need to say sorry。(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展开更多
文摘不是所有的存在感都靠嘴巴说出来、指头刷出来的,有一种存在感,是靠耳朵聆听的。有一年暑假,美国高中生露西来我家home-stay(家庭寄宿)。见面一看,她长得和我们一模一样,但她的中文说得磕巴。我问她是不是中国人在美国的移民第二代,她说不是,是被美国家庭收养的中国孤儿。听她用平静的语气讲出这样不同寻常的信息,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本能地说"sorry",觉得不该一见面就触及伤疤。露西却微微一笑:"You do not need to say sorry。(你不需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