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审美价值的释放和张扬——谈莫言小说寻常词语艺术化的路径和方式

莫言是新时期先锋小说著名作家,其小说将乡土化的语言与超常搭配的现代叙事策略相融,使那些信手拈来的普通词语达到了"寻常词语艺术化"的高度。"艺术化"是文艺语体的一个重要特征,属于词语的"常格"修辞,比词语的"变异"修辞有着更丰富、更深层次的美学价值;对莫言小说寻常词语艺术化的考察要深入词义内部,运用义位组合理论来理解"艺术化"词语审美信息的语义基础。以义值、义域为基点,联系词语的超常搭配来考察莫言小说,不难发现其"艺术化"路径有两种:一种是突破义位的常规义值,违反词义词性的组合规则以激活陪义而形成审美涵义;另一种是突破义位的常规义域,跨范畴组合词语以滤取隐喻义而形成审美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