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1年美国历史学家组织的主席演说中,伯纳德·贝林归纳了当代史学面临的几大挑战与可能的发展趋势,其中之一是关注较大空间范围内的历史现象,尤其是那些“跨国的交流和互动”[伯纳德·贝林:“现代史学的挑战”(Bernard Bail...在1981年美国历史学家组织的主席演说中,伯纳德·贝林归纳了当代史学面临的几大挑战与可能的发展趋势,其中之一是关注较大空间范围内的历史现象,尤其是那些“跨国的交流和互动”[伯纳德·贝林:“现代史学的挑战”(Bernard Bailyn,“The Challenge of Modern Historiography”),《美国历史评论》(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第87卷第1期(1982年),第13页]。40年过去,在一个流动性不断增大、依赖性持续加深、开放性愈加强化的全球化时代,历史学家正借助“网络”(network)等概念工具,在贝林当年预示的方向上探索人类彼此联系的故事。“网络”既被广泛用来重新描绘与诠释历史,又包含学者们在网络化时代的现实关怀。与此同时,“网络路径”(network approach)也为美国早期史研究注入新的动力,并提供更多的可能[“网络路径”的说法,参见内森·佩尔-罗森塔尔、埃文·赫斐利:“跨国联系:特辑导论”(Nathan Perl-Rosenthal and Evan Haefeli,“Transnational Connections:Special Issue Introduction”),《早期美国研究》(Early American Studies)第10卷第2期(2012年),第234~238页]。展开更多
文摘在1981年美国历史学家组织的主席演说中,伯纳德·贝林归纳了当代史学面临的几大挑战与可能的发展趋势,其中之一是关注较大空间范围内的历史现象,尤其是那些“跨国的交流和互动”[伯纳德·贝林:“现代史学的挑战”(Bernard Bailyn,“The Challenge of Modern Historiography”),《美国历史评论》(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第87卷第1期(1982年),第13页]。40年过去,在一个流动性不断增大、依赖性持续加深、开放性愈加强化的全球化时代,历史学家正借助“网络”(network)等概念工具,在贝林当年预示的方向上探索人类彼此联系的故事。“网络”既被广泛用来重新描绘与诠释历史,又包含学者们在网络化时代的现实关怀。与此同时,“网络路径”(network approach)也为美国早期史研究注入新的动力,并提供更多的可能[“网络路径”的说法,参见内森·佩尔-罗森塔尔、埃文·赫斐利:“跨国联系:特辑导论”(Nathan Perl-Rosenthal and Evan Haefeli,“Transnational Connections:Special Issue Introduction”),《早期美国研究》(Early American Studies)第10卷第2期(2012年),第234~23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