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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京剧《霸王别姬》的具身呈现及场上表演的文本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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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邹元江 《艺术百家》 北大核心 2023年第6期68-75,共8页
杨小楼的具身表情思维对梅兰芳表演的深刻影响是毋庸置疑的。当年京剧鼎盛时期之所以能出现不少全能的戏曲艺术家,是因为戏曲演员从童子功训练开始就扎实掌握了“可引用的姿势”,而能不断组合、化合姿势的直接审美效果就是具身表情的凸... 杨小楼的具身表情思维对梅兰芳表演的深刻影响是毋庸置疑的。当年京剧鼎盛时期之所以能出现不少全能的戏曲艺术家,是因为戏曲演员从童子功训练开始就扎实掌握了“可引用的姿势”,而能不断组合、化合姿势的直接审美效果就是具身表情的凸显。“梅党”编攒《霸王别姬》和梅兰芳、杨小楼在该剧上演后反复删减修改的过程,也充分说明正是具身表情思维决定了传统戏曲场上表演文本结构的生成。这种在元杂剧中就以插演方式存在的场上表演的文本结构,凸显了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的场上搬演的简繁适度、冷热调剂规则,观赏者由此获得了非“最高行动线”情节高潮的情感聚合审美高峰体验。这种非封闭的开放性插演结构,也为观赏者在期待视野里目睹艺术大家临场插演逞才能留下了瞬间掌声间断剧情的审美时空。 展开更多
关键词 《霸王别姬》 具身表情 非“情节整一性” 场上表演文本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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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芳表演美学精髓的当代阐释及价值 被引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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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邹元江 《哲学动态》 北大核心 2023年第1期107-116,127,共11页
梅兰芳的“表情”并不局限于“面部”,而是“具身”性的。所谓“具身表情”也即戏曲演员处处以“有声皆歌、无动不舞”的身体纯净姿式来“表情”,它是以唱、念、做、打(舞),口、手、眼、身、步等极其繁难艰奥的“四功五法”童子功为根... 梅兰芳的“表情”并不局限于“面部”,而是“具身”性的。所谓“具身表情”也即戏曲演员处处以“有声皆歌、无动不舞”的身体纯净姿式来“表情”,它是以唱、念、做、打(舞),口、手、眼、身、步等极其繁难艰奥的“四功五法”童子功为根基所建构的身体“姿式化”的审美符号系统。梅兰芳的表演处处要显得美又不费力,就必然涉及戏曲演员“新的存在”的本体论问题:“在”即“异在”。“在”之作为出离遮蔽,作为“展开状态”,正是通过“特定变异”而扬弃自身,即以非对象性的“异在”而“在”。这个“异在”正是梅兰芳所获得的“新的存在”之独属于艺术家的“存在感”。这种独异于人的艺术家的“存在感”使原本日常的“梅畹华”生成为“尚不是的……”,由此开启了梅兰芳“在”即“异在”的独绝审美在场视域。正是奠基于具身表情所凸显的“在”即“异在”性,对梅兰芳表演艺术最根本的知觉视域因而就是借助“观众的想象力”可心观直透的作为非对象性、非实体化“纯粹的创造物”的意象世界。正是借助建立在具身性童子功基础上的“反复出现的原则”--“前置表达”这个“演员的秘密”,梅兰芳的表演处处让观众目(耳)不暇接地知觉到具身意象的生成性、流动性和重叠性。 展开更多
关键词 梅兰芳 具身表情 “在”即“异在” 知觉视域 表演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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