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钟爱缘何许——谈《叠居奇程客得助 三救厄海神显灵》

在中国古代小说中有很多仙女下凡的故事，《搜神记》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如《白水素女》描写了一个叫谢端的人，恭谨自守，天帝哀其少孤，特遣天汉中白水素女为其守舍炊煮；又如《董、永》叙董永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缘其至孝，

“人弃我堪取 奇赢自可居”——海神指路的启示

《二刻拍案惊奇》卷三十七上有一短篇小说《叠居奇程客得助,三救厄海神显灵》写徽州商人程宰因经营失败,流落在关外,为人家掌账。在凄凉的岁月中,得到了辽阳海神(女神)的垂青,和他成了夫妻。对于一个商人来说,程宰光得到女神为倡是不能完全满足他的意愿的,“夜间无欲不随,如此受用”,但“日里仍是人家佣工”。因此程宰向女神吐露了“本业”的要求。海神并没有用平空摄取金银的方法来帮助程宰,而是劝他不要指望飞来横财,“你若要金银,你可自去经营,吾当指点路径,暗暗助你,这便使得”程宰按照海神指点的“人弃我堪取,奇赢自可居”的“路径”,先屯黄柏、大黄,次屯五百匹丝缎,再屯六千多匹粗布,果然,每次赚钱。四五年间,由十来两本银赚到五十万两。海神指路程宰解困厄固然是虚构,但却道出了市场的一个经济规律。

西门庆谋财娶妇的时代意蕴

具有近代现实主义特色的《金瓶梅》,是一部内容驳杂,充满矛盾的小说。因之,研究者意见分歧,众说纷纭。就西门庆谋财娶妇这一问题,仍存在两种截然对立的观点。一,认为西门庆是封建势力的代表,其谋财娶妇的行径“暴露了封建阶级的丑恶面貌”。二,认为西门庆是新兴商人的代表,其谋财娶妇的手段体现了晚明时期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过程。前一种意见较为普遍,主要从伦理道德的角度着眼,显得浮泛,未能中其窃要。既然《金瓶梅》是一部具有近代意义的小说,自然后一种说法切近作品的主旨。但西门庆发迹的途径为什么要采用谋财娶妇之道呢?这不只是关乎作品主体人物的本质问题,更关系到主体人物所反映的时代意义,本文拟对这一问题,试作初步的探讨。

海神北上住蓬莱

纤手停梭挽恶龙,海神不住水晶宫。舟人遥指娘娘庙,碧浪丛中一角红。这首七绝是1986年7月我在山东庙岛瞻望海神庙时写的。在蓬莱北面的海岛上有一座海神娘娘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