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与后东突厥汗国的关系——兼及渤海建国初期的周边环境

在目前可考文献资料中,笔者没有看到任何直接反映渤海与后东突厥汗国之间交涉的具体、完整的记述,突厥从未正面出现在渤海对外交涉的舞台上。但实际上,直到745年后东突厥汗国被回纥灭亡,渤海早期的对外交涉,特别是对唐朝及周边部族关系上的任何重大事件,都与后东突厥汗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从东北边疆局势的变化看安东都护府内迁

营州之乱后安东都护府何时内迁,迁往何地,为何而迁,一直以来学界众说纷纭,未有定论。本文认为,应将安东都护府内迁放在营州之乱后东北边疆局势变化的大背景下来考察。后东突厥汗国以营州之乱为契机,通过天门岭之役控制了松漠、饶乐两羁縻都督府和营州都督府,同时扶植大祚荣在安东都督府北部建立靺鞨国。武周则将安东都护府改为安东都督府,由原高句丽王室成员担任都督,并两次派兵占领营州都督府,李唐复辟主动放弃了营州都督府,安东都护府也于神龙元年二月至神龙二年十月之间内迁幽州。开元二年十月,唐朝又将安东都护府迁往平州。

“献俘礼”与“北庭大捷”质疑

《册府元龟》是记载公元714年"北庭大捷"的主要文献,为多数研究者征引,但其中关于"献俘礼"的施行似难成立,所谓"北庭大捷"的定位也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