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观、程序、还是绩效?合法性视角下的中小国家对华经济依赖与外交政策跟从

传统观点认为,中小国家与大国之间的不对称经济依赖是后者权力的主要来源之一。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提升,其他国家(尤其是中小国家)对中国的经济依赖,是否会促使其在政治和安全等议题上向中国的立场靠拢,形成对中国的外交政策跟从?这一问题在国际关系学界引起了关注与争论。已有研究从中国的实力基础以及经济治国术的运用等不同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探讨。不同于既有研究,文章聚焦于对象国自身的特质,即领导人合法性的主要来源。文章提出,当领导人主要依靠绩效合法性时,对象国对中国的经济依赖更有可能促使该国在外交政策上向中国靠拢,中国的经济实力更容易转化为对该国的影响力。当对象国领导人主要依靠程序合法性或价值观合法性时,经济依赖对该国外交政策的影响可能受到限制。文章以马来西亚、越南和菲律宾为案例对这一理论框架进行了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