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文”到“国语”:官民互济视域下“五四”语文教科书的出版传播研究

语文教科书的改革、应用与推广在中国近代白话文的确立普及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也是考察白话运动中官民互济问题的重要观测点。五四时期,在从“国文”到“国语”的教科书语体变革过程中,民间知识精英积极借力政策、市场等多元因素,知识精英的倡议动员和研讨论证、政府官员的政策颁布与标准制定、出版商的组织编撰和出版发行都是国语教科书出版传播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环节,正是三方的协同互动有力地推动了“五四”语文教科书的白话转型。

官腔与民调:清末民初白话书写中的官民互济

清末民初白话书写变革是中国近代史上影响深远的历史事件,其发生与发展得益于官方与民间知识精英两个主体的参与。官方因受传统的影响,在白话书写的变革中多有因循。而民间知识精英则通过实践不断提出白话改革的方案,并形成了新的话语权。官方与民间在白话书写变革中地位的此消彼长,逐步使精英话语与行政权威达到了平衡。因而在官方与民间双向互动下实现了官民互济,并最终推动了白话书写变革走向通途。

官民互济视角下中国近代文白变革

一个国家民族的语言不仅仅是人际沟通的工具,也内蕴着一个国家民族的道统与文脉。不管是古代中国以“雅言”为尚的语言传统还是近代中国以“白话”为尚的语言变革,都承担着“文以载道”的道统意识,关涉官民互济的文脉建构问题。面对帝国列强的武力侵略和欧风美雨的文化渗透,朝野双方在互动中将文言/白话打造成“国文”“国语”建构起的新的语言统绪,以凝聚民族认同,应对文教危机。学统、政统与道统历来是语言与文脉绕不开的命题,及至近代文白变革朝野互动更显其缠绕与紧张。在官民互济视野下反思汉语之文化复兴之路,我们会清晰地看到现代性演进过程中,语言统绪所面临的紧张与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