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20世纪下半叶,欧美音乐学研究逐步走向一个新、旧交替的阶段,其中元理论的变革显得尤为突出.在这场对历史音乐学、音乐分析等领域研究方式的审思与批判大潮中,美国音乐学家约瑟夫·科尔曼(Joseph Kerman,1924-2014)可谓积极投...引言20世纪下半叶,欧美音乐学研究逐步走向一个新、旧交替的阶段,其中元理论的变革显得尤为突出.在这场对历史音乐学、音乐分析等领域研究方式的审思与批判大潮中,美国音乐学家约瑟夫·科尔曼(Joseph Kerman,1924-2014)可谓积极投身其中的先行者.他冷静、深刻地回顾了传统研究模式的不足,并以具体研究实践与方法论支撑并举的建构开启了西方音乐学研究的新篇章.在这次理论反思的历史浪潮中,科尔曼先以批判的态度审视了战后英美音乐学——僵化、孤立的传统研究模式.其次,在对实证主义的历史音乐学研究与形式主义的音乐分析研究之扬弃的基础上,科尔曼又以研究者主体“学术批评”(academic music criticism)的介入作为中间环节,使得音乐学的研究在“历时”(历史研究)、“共时”(历史断面及形式的分析)及“现时”(文本的主体阐释‘explication’)中逐渐走向综合和统一.学院式的批评性研究,可以说贯穿了科尔曼一生的音乐学研究理路.纵观科尔曼的学术生涯,笔者以为,他的音乐学研究经历了“两次飞跃、一个转向”.展开更多
文摘引言20世纪下半叶,欧美音乐学研究逐步走向一个新、旧交替的阶段,其中元理论的变革显得尤为突出.在这场对历史音乐学、音乐分析等领域研究方式的审思与批判大潮中,美国音乐学家约瑟夫·科尔曼(Joseph Kerman,1924-2014)可谓积极投身其中的先行者.他冷静、深刻地回顾了传统研究模式的不足,并以具体研究实践与方法论支撑并举的建构开启了西方音乐学研究的新篇章.在这次理论反思的历史浪潮中,科尔曼先以批判的态度审视了战后英美音乐学——僵化、孤立的传统研究模式.其次,在对实证主义的历史音乐学研究与形式主义的音乐分析研究之扬弃的基础上,科尔曼又以研究者主体“学术批评”(academic music criticism)的介入作为中间环节,使得音乐学的研究在“历时”(历史研究)、“共时”(历史断面及形式的分析)及“现时”(文本的主体阐释‘explication’)中逐渐走向综合和统一.学院式的批评性研究,可以说贯穿了科尔曼一生的音乐学研究理路.纵观科尔曼的学术生涯,笔者以为,他的音乐学研究经历了“两次飞跃、一个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