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寓言化与“左翼娜拉”的主体生成——丁玲前期小说(1927—1931)再考察

丁玲前期小说不仅书写了时代新女性的爱欲生死,也塑造了模特、作家和教员等女性人物群像,尤其是她在妇女解放视域下探讨了1920至1930年代的妇女职业问题,但遗憾的是,学界对这一问题既缺少关注,也未展开充分讨论。本文认为,丁玲前期小说中妇女职业问题的寓言化书写,呈现了国民革命时期女性生存的现实情状,揭示了彼时妇女政策的理想预设与女性生存现实之间的悖反;继而指出,借助以职业通向新的生路的表述,丁玲寻找到了娜拉命题的第三条道路,即走向革命。因此,丁玲前期小说中的职业女性书写,既昭示着其“左翼娜拉”的主体生成,也为她日后“向左转”积聚了精神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