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将人工智能变量以生产任务方式引入Balassa-Samuelson模型(巴萨模型),理论分析人工智能发展对实际汇率的影响。研究发现: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贬值。本文以工...本文将人工智能变量以生产任务方式引入Balassa-Samuelson模型(巴萨模型),理论分析人工智能发展对实际汇率的影响。研究发现: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贬值。本文以工业机器人安装存量表示智能化程度,利用国际机器人联盟、Peen World Table 10.0和世界发展指标等数据库构建1993—2019年72个国家和地区的平衡面板数据,实证检验发现: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且结论在稳健性检验和内生性处理后依然成立;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的结论在统计上不稳健。拓展分析发现:第一,人工智能发展对实际汇率的影响存在滞后效应;第二,分行业而言,制造业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建筑业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第三,OECD成员国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而非OECD成员国智能化程度改变对实际汇率影响不显著。展开更多
文摘本文将人工智能变量以生产任务方式引入Balassa-Samuelson模型(巴萨模型),理论分析人工智能发展对实际汇率的影响。研究发现: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将导致实际汇率贬值。本文以工业机器人安装存量表示智能化程度,利用国际机器人联盟、Peen World Table 10.0和世界发展指标等数据库构建1993—2019年72个国家和地区的平衡面板数据,实证检验发现: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且结论在稳健性检验和内生性处理后依然成立;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的结论在统计上不稳健。拓展分析发现:第一,人工智能发展对实际汇率的影响存在滞后效应;第二,分行业而言,制造业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建筑业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第三,OECD成员国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升值,不可贸易品部门智能化程度提高导致实际汇率贬值;而非OECD成员国智能化程度改变对实际汇率影响不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