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深度融合。本文扩展了Foster et al.(2008)模型,从供给侧、需求侧和一般均衡条件下,揭示上游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行为的作用机制。实证研究发现:(1)总体上,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深度融合。本文扩展了Foster et al.(2008)模型,从供给侧、需求侧和一般均衡条件下,揭示上游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行为的作用机制。实证研究发现:(1)总体上,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显著提升了中国制造业企业专利创新数量、质量和效率;(2)机理方面,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行为存在正向的成本节约效应和偏好互补效应、负向的竞争加剧效应,净效应取决于正负效应之和。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作用程度呈现U形曲线关系,正向创新效应存在开放度“门槛值”;(3)政策方面,加快通信、商务和科技等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外资开放,提升制造业企业技术水平和管理效率,优化地区市场化程度,促进边境外措施和边境内措施协同互补,有利于更好发挥正向创新效应。本文对扩大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促进中国制造业创新,发展新质生产力,具有一定参考意义。展开更多
文摘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深度融合。本文扩展了Foster et al.(2008)模型,从供给侧、需求侧和一般均衡条件下,揭示上游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行为的作用机制。实证研究发现:(1)总体上,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显著提升了中国制造业企业专利创新数量、质量和效率;(2)机理方面,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行为存在正向的成本节约效应和偏好互补效应、负向的竞争加剧效应,净效应取决于正负效应之和。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对下游制造业创新作用程度呈现U形曲线关系,正向创新效应存在开放度“门槛值”;(3)政策方面,加快通信、商务和科技等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外资开放,提升制造业企业技术水平和管理效率,优化地区市场化程度,促进边境外措施和边境内措施协同互补,有利于更好发挥正向创新效应。本文对扩大生产性服务业外资开放,促进中国制造业创新,发展新质生产力,具有一定参考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