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惧于不睹不闻——从《括言》探聂双江“归寂说”之雏形

从《括言》之主要内容来看,聂双江在1537年提出了一个以"不睹不闻"之"未发"为本体、以"不睹不闻之戒惧"为工夫的思想体系,并在1538年具体呈现了这一思想体系既"融贯"又"分辩"之特色。此既为聂双江之"归寂说"提供了具体雏形,又为聂双江思想形成之"动力说"提供了某种辩证。

聂豹归寂说的体用一源研究

本文论述了阳明后学聂豹"归寂说"之形成与其思想之结构。聂豹"归寂说"有两大特质:其一,讲求在超越一切意识活动干扰之上,直证良知本体的功夫论。其二,在本体与作用之间设定了微妙的时间上的差异。本文将揭示聂豹的"归寂说"乃根基于"体用一源"的原理。实则,宋明理学的基本命题"体用一源"具有丰富的含义。本文界定此为"体用一源的多义性",借此探讨聂豹"归寂说"的发生过程及其特点、理论意义与限制。"归寂说"的基本立场是:在已发的作用上不能讲求本体,一旦确保本体后作用是自然而成的。因此逻辑的着重点自然放在如何确保与现实超离的本体上。虽然,聂豹"归寂说"与阳明的"即体即用、即用即体"有相当的差距,但从哲学史的宏观角度上看,他之所以极力表明对良知本体的希求,是因为看到阳明后学把作用视作本体而忽视了本体自身的自足性与超越性,故而提起以本体为中心的处方,以救其偏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