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弗洛伊德式的批评,我们每个人——不管好歹——都对它的终结有一番极为生动的想象;但这未免为时过早,因为我们先得问问能否设想出一种真正的拉康式的批评。拉康同他的创始者之间的关系——他是重写了这位始祖呢还是仅仅复活了这位始...关于弗洛伊德式的批评,我们每个人——不管好歹——都对它的终结有一番极为生动的想象;但这未免为时过早,因为我们先得问问能否设想出一种真正的拉康式的批评。拉康同他的创始者之间的关系——他是重写了这位始祖呢还是仅仅复活了这位始祖?——本已暖昧不清。现在更是成问题了:在阐释的基点上,无论是以拉康式的阅读截然改变自弗洛伊德以来所有精神分析批评的经典主题——恋母情结、双倍与分裂、男性生殖器、失落的对象等等——的企图,还是继续捍卫“字句的实例”(l’instanc ede la lettre)的语言灵感的尝试,它们都造成了隐喻与换喻之间的分歧;展开更多
文摘关于弗洛伊德式的批评,我们每个人——不管好歹——都对它的终结有一番极为生动的想象;但这未免为时过早,因为我们先得问问能否设想出一种真正的拉康式的批评。拉康同他的创始者之间的关系——他是重写了这位始祖呢还是仅仅复活了这位始祖?——本已暖昧不清。现在更是成问题了:在阐释的基点上,无论是以拉康式的阅读截然改变自弗洛伊德以来所有精神分析批评的经典主题——恋母情结、双倍与分裂、男性生殖器、失落的对象等等——的企图,还是继续捍卫“字句的实例”(l’instanc ede la lettre)的语言灵感的尝试,它们都造成了隐喻与换喻之间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