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打雁出土的埃及·法尤姆陶器 1983年2月我在菲律宾宿务岛的桑·卡尔劳斯大学参加了由东亚、东南亚古陶瓷基准研究会主持召开的“SPAFA(SEMEOProject INArchacology AND Fine Aets)会议”。宿务岛的工作结束后,我到了...一、八打雁出土的埃及·法尤姆陶器 1983年2月我在菲律宾宿务岛的桑·卡尔劳斯大学参加了由东亚、东南亚古陶瓷基准研究会主持召开的“SPAFA(SEMEOProject INArchacology AND Fine Aets)会议”。宿务岛的工作结束后,我到了马尼拉。当天晚上,一位“SPAFA”会议上的菲律宾代表到旅馆来找我,他是菲律宾国立博物馆的吉姆·莱易斯(Jaime Reyes)先生。他打开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陶器对我说,“这是在吕宋岛南部的八打雁(Batangus)发现的,究竟是什么陶器呢?” 这是一只多彩或三彩类的深钵或壶的陶器残件。外侧用铁黄釉。铜绿釉、锰褐釉,描绘着整齐的花纹。仔细看了许久,最后,我认为这种陶器不是日本、中国或东南亚等国制作的。(图一)展开更多
文摘一、八打雁出土的埃及·法尤姆陶器 1983年2月我在菲律宾宿务岛的桑·卡尔劳斯大学参加了由东亚、东南亚古陶瓷基准研究会主持召开的“SPAFA(SEMEOProject INArchacology AND Fine Aets)会议”。宿务岛的工作结束后,我到了马尼拉。当天晚上,一位“SPAFA”会议上的菲律宾代表到旅馆来找我,他是菲律宾国立博物馆的吉姆·莱易斯(Jaime Reyes)先生。他打开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陶器对我说,“这是在吕宋岛南部的八打雁(Batangus)发现的,究竟是什么陶器呢?” 这是一只多彩或三彩类的深钵或壶的陶器残件。外侧用铁黄釉。铜绿釉、锰褐釉,描绘着整齐的花纹。仔细看了许久,最后,我认为这种陶器不是日本、中国或东南亚等国制作的。(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