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90年代早期,当时我还是德国柏林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of Berlin)的一名博士研究生。为了构建蜜蜂感知颜色的演化模型,我曾向一位植物学教授询问了一些关于花朵色素研究的建议。我想了解花朵在产生吸引蜜蜂的颜色时,可以拥有...20世纪90年代早期,当时我还是德国柏林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of Berlin)的一名博士研究生。为了构建蜜蜂感知颜色的演化模型,我曾向一位植物学教授询问了一些关于花朵色素研究的建议。我想了解花朵在产生吸引蜜蜂的颜色时,可以拥有多大的自由。他相当粗鲁地回答说,他并不想和我探讨这个问题,因为我所在的神经生物学实验室经常会做一些直接刺伤活蜜蜂的实验。这个教授坚信昆虫拥有感知疼痛的能力。还记得当时我摇着头走出这位植物学教授的办公室,想着这个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展开更多
文摘20世纪90年代早期,当时我还是德国柏林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of Berlin)的一名博士研究生。为了构建蜜蜂感知颜色的演化模型,我曾向一位植物学教授询问了一些关于花朵色素研究的建议。我想了解花朵在产生吸引蜜蜂的颜色时,可以拥有多大的自由。他相当粗鲁地回答说,他并不想和我探讨这个问题,因为我所在的神经生物学实验室经常会做一些直接刺伤活蜜蜂的实验。这个教授坚信昆虫拥有感知疼痛的能力。还记得当时我摇着头走出这位植物学教授的办公室,想着这个人已经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