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式凝视:对菲利斯·比托亚洲摄影实践的反“东方主义”解读

摄影术1839年诞生之后,大多来亚洲从事影像实践的西方早期摄影师被学界打上“东方主义”标签,但这一标签忽视了摄影师个体视觉建构的进程性和共创性。英国摄影师菲利斯·比托在印度、中国和日本的摄影实践,使用“东方主义凝视”理论无法完全作解,更应当是一场跨文化适应与互动过程的“图式凝视”。比托开创出来的“横滨风格”,演变为西方世界形塑日本的“他塑”视角,也被日本艺人沿用发展,成为本土图像生产者“自塑”的方式。比托亚洲摄影实践的图式运作,说明“凝视”理论的发展是一个多阶段的链路,“凝视”进入摄影文化,并非只有文化批判的“一元性”,也应该有交往建构的“多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