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研究借鉴"实践中的认知"理论(cognition in practice)分析中国西南景颇族祭师如何承载信仰传统,据此提出具身理论(embodiment)的一个空间模型。该模型分三层:第一层祭师进入家族谱系空间,此为获取秘传知识的前提;第二层,进...本研究借鉴"实践中的认知"理论(cognition in practice)分析中国西南景颇族祭师如何承载信仰传统,据此提出具身理论(embodiment)的一个空间模型。该模型分三层:第一层祭师进入家族谱系空间,此为获取秘传知识的前提;第二层,进入仪式空间,使祭师的感知、话语和知识传统一致;第三层,进入神话空间,将祭师的精神和情感化入知识体系。基于此模型,本文对比分析了人类学家在自己身上呈现学科精神的过程,进而探讨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人类学。本研究在统一的视野中理解他者(景颇族祭师)和自我(人类学家),并兼顾抽离和投入的方法论差异:以超然的身份研究祭师,考察结构下的力量和过程;以投入的状态从事教学,承载行动的道德和情绪后果。本文认为,人类学研究最终需要进入研究者的日常生活,而日常生活的人类学是人类学家与自己的合作民族志:投入的自我与抽离的自我相互合作。并置理论模型、他者生活与身边日常,可理解日常实践如何既带有理性的明晰,又凸显出生命的质感。展开更多
文摘本研究借鉴"实践中的认知"理论(cognition in practice)分析中国西南景颇族祭师如何承载信仰传统,据此提出具身理论(embodiment)的一个空间模型。该模型分三层:第一层祭师进入家族谱系空间,此为获取秘传知识的前提;第二层,进入仪式空间,使祭师的感知、话语和知识传统一致;第三层,进入神话空间,将祭师的精神和情感化入知识体系。基于此模型,本文对比分析了人类学家在自己身上呈现学科精神的过程,进而探讨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人类学。本研究在统一的视野中理解他者(景颇族祭师)和自我(人类学家),并兼顾抽离和投入的方法论差异:以超然的身份研究祭师,考察结构下的力量和过程;以投入的状态从事教学,承载行动的道德和情绪后果。本文认为,人类学研究最终需要进入研究者的日常生活,而日常生活的人类学是人类学家与自己的合作民族志:投入的自我与抽离的自我相互合作。并置理论模型、他者生活与身边日常,可理解日常实践如何既带有理性的明晰,又凸显出生命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