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文本·解读——以晚清北京“春阿氏案”为中心

本文围绕清末北京春阿氏一案,通过解读《京话日报》、小说《春阿氏》、牌子曲《春阿氏》和京剧剧本《春阿氏》,力图展现清末北京舆论界与小说界、民初北京曲艺界与戏曲界在古老的北京城由传统向现代进发时所做的努力与突围,进而揭示清末民初北京多元共生、现代性特质开始凸显的文化空间。

“春阿氏案”与晚清现代性

发生于北京的"春阿氏案"是晚清"四大疑案"之一,"疑案"的真相随着时间的风尘被后人渐渐遗忘,其间所贯穿的源于民间社会、官僚阶层、最高统治者之间的权力纠葛,使这一案件在预备立宪的特殊背景下指向了晚清社会的现代性问题。而由案件到新闻到文学文本的改写行为,无疑也处于现代性欲求之中。正是在对春阿氏案的梳理、解读与想象中,晚清社会的复杂性跃然纸上。

疑案·存案·结案——从春阿氏案看清代疑案了结技术

清末春阿氏杀夫案在司法档案和纪实小说中有着不同版本。刑部、法部和大理院轮番审理,未能查出事实真相。大理院迫于结案的压力,以存案的方式了结了该案。判决书内容含混,而处理疑案的技艺则甚为高超。以疑案及其结案技术为切入点,重新审视并评价皇权下的司法实况,可以观察到司法现实复杂而生动的本来面目。

清末司法变革困境分析——从“春阿氏”一案说起

“春阿氏”案发生在清末司法变革之际。以此为切入点，可以发现无论在司法理念、政治体制还是程序制度上，清末司法变革均未有所突破，始终无法摆脱面临的困境。这不仅决定了清末司法变革的成败，同时也为今天的司法改革留下了启示。

从《春阿氏》看清末北京的民众舆论

春阿氏谋杀亲夫一案是发生于清末北京城内的一桩疑案。当时正值清末新政，报界以揭露司法黑暗为切入点，对该案进行了追踪报道，读者对此案进行积极的参与质疑。在此案的审理全程中，媒体与受众扮演了一个推波助澜的厉害角色，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北京的民众舆论。

办成“疑案”:对春阿氏杀夫案的分析 档案与文学以及法律与事实之间

近两年来，我对帝制中国尤其明清时期的审判实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翻检了一些判牍文书、司法档案、官箴手册、讼师秘本和现代学者的相关论著。坦白地说，这种兴趣不仅与瞿同祖先生曾经倡导的研究“活动的”传统中国法律有关，而且与近来中国法律史的学术转向——研究“动态的”法律史相关。我们知道，法律来自于社会生活，而又回归于社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