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调整或停止适用法律的性质重释与宪制运作

暂时调整或停止适用法律是新时代的改革创新试验方法与宪制实践,对其性质的界定关乎该制度应有功效之发挥,是该权力行使的程序规则设计之逻辑起点。现有法律修改说、授权立法说、立法试验说均存在解释上的缺陷。超越传统立法理论与模式的解释范畴,将暂时调整或停止适用法律界定为立法体系中具有独立地位的创新立法形式,既契合了制度创设目的,也得到了立法者的肯认,在一定程度上压缩了人大授权国务院立法的实施空间。该制度既与域外试验性立法具有相通之处,也彰显其自身特质,成为中国特色试验性立法模式的新样态。未来需要强化制度运行的权限配置和程序规范,将制度中的试验性法律文件和国家机关行为纳入合宪性审查范畴,注重发挥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的作用,从而保障该制度的宪制运行。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关于终止审议《关于授权国务院在北京市昌平区等农村宅基地制度改革试点地区行政区域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的报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2022年6月,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五次会议对国务院提请审议的《关于授权国务院在北京市昌平区等农村宅基地制度改革试点地区行政区域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以下简称《授权决定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审议过程中,有的常委委员提出,宅基地使用权抵押问题比较复杂、敏感,各方面意见不完全一致,建议慎重考虑。

论授权暂时调整法律适用中的试验性规范

授权暂时调整法律适用中的试验性规范具有填补规范空缺、促成立法设想践行于现实试错检验、形成立法试验论证的实质内容对象以及为正式立法规范设定提供经验参考的基本功能。但已有试验性规范也存在制定主体结构不当、制定权限不明、程序规制缺位、内容体系化不足四个方面问题。因此,有必要优化试验性规范制定主体结构,科学配置试验性规范制定权限,建立健全试验性规范程序安排和推进试验性规范内容体系化建构,以提升授权暂时调整法律适用中试验性规范制定与运行的制度化水平。

暂时停止法律实施决定的正当性分析

对暂时停止法律实施做法正当性分析的前提,在于准确厘定《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的性质以及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对其位阶的判定。该方案在性质上既不属于行政法规,也不属于规章,而属于国务院制发的行政规范性文件。全国人大在性质上不属于主权机关,而是国家最高权力机关,该机关的性质决定了其只能依据宪法来行使权力。2013年全国人大常委会所做授权决定缺乏宪法文本和法律文本上的直接依据,将其视为法律修改的理由不足,缺乏直观层面的正当性。上海市人大常委会暂停实施本市地方性法规决定和国务院暂停实施行政法规决定中的相关内容在表述上不甚妥当。《立法法》(2015)第13条在宪法上没有明确的依据,该规定将造成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与依法治国方略之间的冲突。2013年全国人大常委会所做授权决定不可以被视为一种良性违宪,也不可以被视为一种解决改革难题的法治路径。对改革与法治关系的根本性解决,应该从宪法层面谋求解决的路径。

论法律的暂时调整和停止适用:基于规范的实践考察

《立法法》第13条“法律暂时调整和停止适用”的规定,乃是由改革实践所塑造的规范。该规定赋予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调整或停止法律适用的职权,同时设置了主体、目的、范围、时空、方式和幅度等诸多限制性要件。基于规范的实践考察表明,法律暂时调整和停止适用的既有实践,大体上符合此类要件,但仍不乏诸多“失范”现象。鉴于实践中的“失范”在很大程度是因规范的不完满所致,加之能动的实践已然拓展了规范的原初内涵,为此,有必要结合实践调试《立法法》的相关规定。

论授权暂时调整法律适用的监督问题及其完善

授权暂时调整法律适用与传统的授权类型不同,它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简称“全国人大”)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简称“全国人大常委会”)为缓解新时期“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推进法治中国建设”之间的张力,而在自由贸易区建设过程中,所创新出的一项具有双重授权结构的新型授权类型。有授权必然有监督,全国人大和全国人大常委会的此种新型授权也应当具备一套完善的监督机制。然现有的监督机制在实践适用中,仍存在着试点方案的备案审查监督不到位、授权实施情况报告反馈机制不完善、授权效果验收评估机制不健全等问题。加强和完善该种授权类型的监督机制,不仅是保证授权所预设的改革目标能够顺利实现的重要基础,同时也是强化全国人大和全国人大常委会作为授权监督主体地位的内在要求。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延长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计量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4年11月7日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11月5日下午对关于延长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计量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为继续推进营商环境创新试点相关工作,并为计量法修订进一步积累经验,延长全国人大常委会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计量法有关规定的期限,是必要的。决定草案基本可行,建议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表决通过。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4年6月25日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常委会第九次会议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会后,法制工作委员会将草案印发中央有关部门和单位征求意见;到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食品审评中心调研,并召开座谈会,听取有关部门、专家对草案的意见。宪法和法律委员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还到海南调研,在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召开座谈会,听取海南省人大、有关部门、先行区管理机构、专家、医疗机构等方面的意见,并就草案中的主要问题与有关部门交换意见,共同研究。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关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稿)》修改意见的报告——2024年6月27日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6月25日下午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海南自由贸易港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稿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草案已经比较成熟,建议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表决通过。宪法和法律委员会于6月25日晚召开会议,对草案进行统一审议。司法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有关负责同志列席了会议。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0年4月28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七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4月27日上午对国务院提请审议的《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通过网络视频参加会议的一些京外委员提出了书面审议意见。普遍认为,为贯彻落实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

关于《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的说明——2020年4月26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七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我受国务院委托,现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作说明。一、基本情况支持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是党中央、国务院作出的重大决策。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19年10月26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四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10月22日上午对国务院提请审议的《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实施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决定草案基本可行,建议进一步修改后,提请本次会议表决通过。同时,有些常委会组成人员还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宪法和法律委员会于10月23日下午召开会议,逐条研究了常委会组成人员的审议意见,对决定草案进行了审议。司法部的有关负责同志列席了会议。宪法和法律委员会认为,决定草案是可行的。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计量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1年10月22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一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10月20日上午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计量法〉有关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为保障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工作依法进行,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就授权国务院在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暂时调整适用计量法有关规定作出决定,是必要的,建议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表决通过。同时,有些常委委员还提出了个别修改意见。宪法和法律委员会于10月20日下午召开会议,逐条研究了常委会组成人员的审议意见,对决定草案进行了审议。司法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有关负责同志列席了会议。

“暂时调整”行为的法律属性界定分析

《立法法》第13条赋予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在面对改革发展需要时,对相应的有关行政管理方面的法律规定进行“暂时调整”。但在具体实践过程中,学术界对于“暂时调整”行为的认识不足,对它的基本内涵、法律性质存有争议,对其所产生的法律功能也较少讨论。而对该行为的认识需要对其概念进行界定,文章试图将其认定为授权立法的一种新形式,同时,明确该行为具有防止行政权恣意和调节改革的易变性与法律安定性间矛盾的法律功能。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1年4月28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4月27日上午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为贯彻落实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由全国人大常委会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是必要的,决定草案基本可行,赞成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表决通过。同时,有些常委会组成人员还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和建议。宪法和法律委员会于4月27日下午召开会议,逐条研究了常委会组成人员的审议意见,对决定草案进行了审议。司法部、国务院办公厅政府职能转变办公室的有关同志列席了会议。

国务院关于同意在深圳市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批复(国函[2022]15号)

广东省人民政府,国家发展改革委、司法部:你们关于在深圳市暂时调整实施有关行政法规规定的请示收悉。现批复如下:一、按照《深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综合改革试点实施方案(2020—2025年)》,同意自即日起至2025年12月31日,在深圳市暂时调整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事务担保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关税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船舶登记条例》、《地质灾害防治条例》的有关规定(目录附后)。

关于《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的说明——2021年4月26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我受国务院委托,现对《关于授权国务院在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作说明。一、基本情况开展"证照分离"改革,是落实党中央、国务院重大决策部署,持续优化营商环境,释放企业创业创新活力的重要举措。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大幅减少政府对资源的直接配置行为,继续大力简政放权,强化事中事后监管,凡是市场能自主调节的就让市场来调节,凡是企业能干的就让企业干。李克强总理强调,扎实做好"证照分离"改革试点扩面工作,着力推进照后减证和简化审批,坚决克服"准入不准营"现象,促进更多新企业开办和发展壮大。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对《关于深化国防动员体制改革期间暂时调整适用相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2021年10月22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一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本次常委会会议于10月20日上午对《关于深化国防动员体制改革期间暂时调整适用相关法律规定的决定(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普遍认为,为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深化国防动员体制改革的决策部署,由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决定,在深化国防动员体制改革期间暂时调整适用相关法律规定,是必要的,赞成将决定草案提请本次会议表决通过。同时,有的常委会组成人员还提出了个别修改意见。

国务院关于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情况的中期报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支持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是党中央作出的重大决策。为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推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试点政策落地,2020年4月29日,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暂时调整适用有关法律规定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

国务院关于“证照分离”改革涉及暂时调整适用法律有关情况的中期报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开展“证照分离”改革,是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的一项重要举措,对于正确处理政府和市场关系、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具有重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