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想象与重构——以刘心武《栖凤楼》为例透视1990年代中国作家的文化心态

刘心武长篇小说《栖凤楼》里展示出1990年代文学的三个热点问题:文学"向内"与"向外"的区分,对底层的虚构想象以及底层与知识分子关系的新变,极端理念的批判和新的政府官员的型塑。这些问题反映了199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的特定文化心态。

生正逢时 痴情万种——回忆吴祖光和新凤霞

一、回首当年栖凤楼这"栖凤楼"三字,是1951年吴祖光和新凤霞洞房的新居,由齐白石题的匾额。后来迁居北京朝阳门,旧匾已荡然,但老友和老戏迷们仍然这样叫。又过去了30多年,50岁以下的文化人都不知道了。

“红颜知己”不是男性

＂红颜知己＂指男子的相知深、情谊重的女性朋友。语见清·李渔《连城璧》申集：＂诗后不落姓字,只用一方小小图书,是‘红颜知己’四个字。＂例如刘心武《栖凤楼》七二：＂自从他在那个俱乐部与‘赛麻姑’相遇,他便将‘赛麻姑’视为了红颜知己。＂理解这条成语的关键是要弄清什么是＂红颜＂。＂红颜＂本指年轻人的红润脸色,特指女子美丽的容颜,也代指美女。例如三国魏·曹植《静思赋》：＂夫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唐·白居易《后宫词》：＂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宋·欧阳修《再和明妃曲》＂：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

“二流堂”悲喜录

20世纪80年代,笔者在中央档案馆查阅档案,看到文化部党组1979年6月19日发出的第99号文件《撤销〈关于＂二流堂＂组织活动情况的报告〉通知》,为所谓的＂二流堂＂彻底平反：近年来我们对所谓＂二流堂＂及＂小家族＂问题进行了反复调查研究,证明所谓＂二流堂＂（包括＂小家族＂）的一些同志,都是好的和比较好的。过去曾经被怀疑有政治历史问题的一些同志,也都查明没有问题,而没有一个是跟林彪、＂四人帮＂跑的。因此1955年原文化部党组所做的《关于＂二流堂＂组织活动情况的报告》予以撤销。

过境

1因为东关街戒严,张百芳绕道九里桥,到码头时,已经晚了。从三轮车下来,远远看到一个穿条纹和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台阶上,叼着烟,东张西望。在三三两两的中国人中,十分显眼。之前有人给张百芳说了说老刘的大致摸样,特别是他的八字胡,不多见。张百芳快步上台阶,刚想说话,老刘却先开口,操一口很流利的日语,责怪道,怎么这么迟?我等你很久了。张百芳愣了一下,换了日语说,对不起,路上耽误了。老刘脸上都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