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先生: 贵刊1987年第三期发表的《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全文系摘译自美国学者Lorraine D.Karanda的文章《Music of the Alaskan Eskimos》《阿拉斯加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其所有谱例亦复印自同一文章。贵刊这篇文章未写明是翻译、编...编辑先生: 贵刊1987年第三期发表的《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全文系摘译自美国学者Lorraine D.Karanda的文章《Music of the Alaskan Eskimos》《阿拉斯加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其所有谱例亦复印自同一文章。贵刊这篇文章未写明是翻译、编译或摘译,是不妥当的。Lorraine的这篇文章收于Elizabeth May编辑的1980年美国版《Music of Many Cultures》(《多种文化的音乐》)一书。该书为西方院校人类音乐学(Ethnomusicology)课程中的必读书之一,学者们对Lorraine的这篇文章自然是熟悉的。翻译、介绍或应用其他学者的成果,是值得提倡的好事,但不应忽视注明原材料的出处。展开更多
文摘编辑先生: 贵刊1987年第三期发表的《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全文系摘译自美国学者Lorraine D.Karanda的文章《Music of the Alaskan Eskimos》《阿拉斯加爱斯基摩人的音乐》),其所有谱例亦复印自同一文章。贵刊这篇文章未写明是翻译、编译或摘译,是不妥当的。Lorraine的这篇文章收于Elizabeth May编辑的1980年美国版《Music of Many Cultures》(《多种文化的音乐》)一书。该书为西方院校人类音乐学(Ethnomusicology)课程中的必读书之一,学者们对Lorraine的这篇文章自然是熟悉的。翻译、介绍或应用其他学者的成果,是值得提倡的好事,但不应忽视注明原材料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