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芹人曹霑画册》题材与风格探源

贵州省博物馆藏《种芹人曹霑画册》极具八大山人画风,所画题材多能直接或间接在《传綮写生册》《个山杂画册》等册页中找到出处。通过对画册的题材立意、风格神韵乃至用笔特点逐幅进行考订与阐释,首次确定画册的性质是仿前人册页,是对八大山人画过的题材或打乱重组,或改头换面,或根据文字著录而进行的拟古再造。曹雪芹不仅与八大山人身世相似、性情相近,而且还精通水墨写意,熟悉册页的装帧形式,因此《种芹人曹霑画册》与曹雪芹有一定关系。本文还回应了一些证伪者提出的钤印文学性不高、绘画内容与题跋不符等疑问。

《种芹人曹霑画册》献疑

《种芹人曹霑画册》要"主真"成功,还有一些疑点需要排除。这些疑点是:署名不合情理,曹霑题诗的时间和题诗流露的归隐情感与其隐居的时间不符,曹霑题诗所表达的情感明显矛盾,曹霑题诗对自己画作有自夸的倾向,石头图案未能体现"嶙峋""支离"的特色,画册中太过相似的字体风格等。只有这些疑点得到合理的解释并被排除,此画册才有可能被证为真。

《种芹人曹霑画册》与《红楼梦》的关系——关于《画册》相关研究的再商榷

研究者认为《种芹人曹霑画册》表现了"归隐之情",但有一半题诗未与之呼应;其中如"忆昔茜纱窗"等与画作要表达的"归隐之情"的"心态与情趣"无关。第五幅陈本敬的题诗似与《红楼梦》也没有多大关系。题签时取"种芹人曹霑"而弃"竹堂",也不合情理。

《种芹人曹霑画册》考实

2016年,失踪多时的《种芹人曹霑画册》在贵州省博物馆库房中被重新找回,此文根据笔者实地目验的结果,以及从文献中新发现的一些信息量丰富且环环相扣的证据链,强有力地说明"种芹人曹霑"与《红楼梦》作者曹霑不可能是同名同姓之巧合,且册中所出现曹霑与《红楼梦》两者间的有机连结,更是曹雪芹拥有《红楼梦》著作权的一个新的重要旁证。亦即,《种芹人曹霑画册》很可能是曹雪芹现存唯一诗、书、画、印俱见的真迹。而其上钤盖的字号印"闰周",或可证明雪芹生于康熙五十五年闰三月。

北京曹雪芹学会编《〈种芹人曹霑画册〉论争集》、徐建平著《〈红楼梦〉贾府建筑布局研究》即将出版

《种芹人曹霑画册》作为目前发现的、为数不多的有关曹雪芹的待考文物,始见于赵竹先生发表在《贵州文史丛刊》1988年第4期的《〈种芹人曹霑画册〉真伪初辨》一文。画册披露后,并未引起学界的普遍重视。20世纪80年代,全国古代书画巡回鉴定组专家杨仁恺先生和劳继雄先生关于《种芹人曹霑画册》给出了“存疑”的鉴定意见。其后画册一直深藏于贵州省博物馆馆内仓库。2016年《画册》重现学林,各方争论蜂起,及至今日,议论犹炽。

王虞凤诗“轻纱”实例跋尾——三谈《种芹人曹霑画册》

《种芹人曹霑画册》首幅绘芋艿,闵大章题以万历中侯官少女王虞凤《春日闲居》,首句末"轻纱",不作"窗纱"。乾隆朝景德镇督陶唐英款花卉诗文大插屏题诗相同,亦作"轻纱"。闵唐二氏所据应即雍正初俞琰辑《历朝咏物诗选》宁俭堂本,此书另有1984年1月成都古籍书店排印本。这说明"轻纱"不罕觏。无论闵大章是真是假,均应在芋艿与题诗之间建立起紧密的意义联系。王虞凤《春日闲居》貌似诗不配画,脱轨跑题,当有特殊缘故。据此考索,《种芹人曹霑画册》大概不伪。由"轻纱"实例切入,追根溯源,还原历史,因知王诗能够组合成一柄古镜,既可鉴人,又可照妖,不妨深长思之。

论《种芹人曹霑画册》的真伪及研究中存在的几个问题

基于曹雪芹生平、学养对《红楼梦》创作的重要意义,本文对李世倬绘画后陈浩题词提到的"曹芹溪"、贵州博物馆藏《种芹人曹霑画册》的真伪问题、现有相关研究存在的问题和相关质疑进行了辨析,认为两条资料中提到的曹芹溪、曹霑即是《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两条资料对研究曹雪芹的学养、交游、生活状态、创作状态都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曹君芹溪携来李奉常仿云林画”及《种芹人曹霑画册》漫谈

清张大镛《自怡悦斋书画录》所著录的《李谷斋墨山水、陈紫澜字合册》第八幅后有乾隆二十六年生香老人陈浩"曹君芹溪携来李奉常仿云林画"题跋,第十一幅有乾隆二十四年钱维城题跋,故而相关文论认为"曹君芹溪"即曹雪芹或与钱维城相识。本文通过查检钱维城与袁枚相交及《随园诗话》涉红史料,认为曹雪芹与钱维城交往的可能性不大。无论是李世倬延请钱维城为其六幅仿云林画题咏,还是曹雪芹代李世倬向陈浩索题,倾慕倪云林画风当是他们之间或欣然题识或愿为代劳的原因之一。从《种芹人曹霑画册》所收八幅设色写意小品画的风格基调中,亦可看出曹雪芹对倪云林画风的借鉴、吸收和转化。

《种芹人曹霑画册》证伪

书画鉴定是一项实证性研究。书画本身所包涵的用笔用墨的技法水平、结体构图技巧、画面内容以及所反映的时代特征和画家的个人风格,是从事书画鉴定的主要依据,款识、装潢、著录、题跋等则为辅助依据。针对贵州省博物馆所藏《种芹人曹霑画册》的真伪辨定,在主要依据方面,目前仍然没有公认的曹霑书画作品标准件以资对比,鉴真已然不能,而其辅助依据所展示出的疑点,则足以证其伪。

《种芹人曹霑画册》八幅图与《红楼梦》之关系探微

学术界对于《种芹人曹霑画册》的真伪莫衷一是,认其为真或倾向为真的学者大多从拍卖记录、书画鉴定、曹雪芹的交游者等角度来考察,从画作本身来分析者较少,且多针对单幅画或者某一首题诗进行分析。目前,学界尚未有对八幅画作进行整体性研究的成果,更缺乏将《种芹人曹霑画册》和他创作的《红楼梦》小说联系分析的论述。笔者认为,《种芹人曹霑画册》与《红楼梦》有一定的联系,其中隐含了不少《红楼梦》的情节和人物元素,可与之对看。

不知身在画图中--《种芹人曹霑画册》题材背后的曹霑、《红楼梦》及其时代趣尚

本文从题材分析入手,对《种芹人曹霑画册》进行解读:渔隐题材表现出曹霑的隐居之志、闲适之情以及更加深层次的清浊之思;石头题材与《红楼梦》的二重奏,倾诉出曹霑对无材补天境遇的不满以及孤标傲世的人生选择,特殊的构图方式则表达出他对末世气氛的感受;蔬果题材受明末清初写意蔬果画发展的影响,也与曹霑对“田家至味”的体验相关,寄托着他对山林田野的热爱。文章最后对“种芹人曹霑并题”诗做了一些辨析。

《种芹人曹霑画册》歇尊者和铭道人考索

《种芹人曹霑画册》题跋中出现的歇尊者、铭道人虽经学者认定为同一人,但究竟为何方人士,迄无任何线索。新发现的与曹雪芹同时代人释野蚕曾经驻锡河南开封相国寺,能诗善画,擅长写隶书,同时拥有卧尊者和蚕道人两个名号,有可能是《种芹人曹霑画册》题跋的书写者。更重要的是,“野蚕→邵自祐→陈浩→曹雪芹(芹溪)”这一条人际脉络的存在,更是显示出野蚕与曹雪芹有时空交错的可能。

诗画相生:东陵瓜、阮籍诗与《种芹人曹霑画册》关系研究

《种芹人曹霑画册》第六幅《东陵瓜》在绘画内容和绘画意图上都存在较大争议,结合农林园艺研究,其画作应更近于甜瓜。字"梦阮"的曹雪芹在《种芹人曹霑画册》把《东陵瓜》放在第六幅,而且其唯一的题画诗,是对阮籍《咏怀诗》第六首和第六十六首"东陵瓜"的一种遥远的致意和回应,具有诗画相生、自寓讽世之意。

关于《种芹人曹霑画册》相关研究的几点商榷

《种芹人曹霑画册》第六幅中的"忆昔茜纱窗"图章与"种芹人"落款的表意是矛盾的,至少是有歧义的,归隐后的曹雪芹不会对过去繁华生活仍念念不忘;闵大章用王虞凤《春日闲居》诗配芋头画,"明显无关芋艿,完全不着边际",并没有王虞凤是林黛玉的一个历史原型的暗示,因为闵大章与曹雪芹的关系并不密切,这从他又用杜甫《春夜喜雨》诗配双茄画可知;把曹雪芹的字画定位为"一般文人水平"也与曹雪芹朋友们的"善画"评价相矛盾,不能让人信服。

从裕瑞闲章看《种芹人曹霑画册》之伪

清宗室文人裕瑞有多枚闲章,印文内容或聚焦于文房,或寄情于山水,意境深远,超凡脱俗,展示了他深厚的文化功底、高雅情趣和丰富创造力。与之相比,《种芹人曹霑画册》上各闲章的文化含量和艺术性都较低,不可能属于比裕瑞更加博学多才、更富创造力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

《种芹人曹霑画册》三疑

《种芹人曹霑画册》的来源递藏可疑,“忘忧山人”是陶廷杰后人的身份可疑,“种芹人曹霑画册”的题签可疑。在这些疑点没有得到合理的解读之前,视《种芹人曹霑画册》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留存的字画,难以让人信服。

早茬水芹种芹切断播种对金坛无节水芹品质与产量影响

通过对种芹切断播种与常规整段播种进行比较,切断播种后可有效提高芹芽成苗率达18.35%,有效降低种芹单位面积用种量;增加水芹粗度0.05cm,增幅9.8%,显著提高水芹质量;提高水芹产量高1554.1kg/666.7m^2,增幅达29.15%,增加经济效益6596.4元/666.7m2。

工笔重彩与黑白水墨:曹雪芹创作与人生的双重色调

曹雪芹不仅在《红楼梦》中展现了对工笔重彩画的精深认识,而且在扎糊风筝中体现了对工笔重彩的喜爱。曹雪芹追求的工笔重彩审美,并不简单停留在对物象的精细描摹上,通过工笔重彩,或是展现贵族风华生活,深入刻画人物性格;或是含有拟人特征,达到"艳而不厌、繁而不烦"之境界。同时曹雪芹也擅长和喜爱写意黑白水.墨,其文学创作《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画册和绘画图册《种芹人曹霑画册》有多重相似点:以黑白出之,诗图相配,状人类和状物类相结合,深含寓意。工笔重彩和黑白水墨,构成了曹雪芹创作和人生的双重色调。

再论“闵大章即闵焕元”之说

胡铁岩先生透过清代几位吴兴闵氏的科举履历,发文强烈质疑笔者先前所提出闵焕元即闵大章的说法。然因其对此议题抱有先入为主的预设立场,且在运用文献时不只一次只选择对己说有利的内容,以致他所提出的诸多论述,屡屡流于主观且逻辑有欠周全。反倒是这些履历凸显吴兴闵氏有多达二十几位辈分同于振文、焕元父子的族人,他们在曹雪芹归旗期间曾就读或任教于北京的教育圈。而此恰与曹雪芹返京后最主要的生活圈相重叠。

闵焕元怎就成了闵大章——试说黄一农先生对闵焕元、闵大章的考证

闵大章是《种芹人曹霑画册》中两个署名的题画诗作者之一。黄一农先生依据《吴兴闵氏宗谱》,认定该宗谱中字大章的闵焕元即是《种芹人曹霑画册》中的闵大章,并以此为依据,进一步证明《种芹人曹霑画册》中的种芹人曹霑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为同一人。本文考得,《吴兴闵氏宗谱》中的闵焕元与《种芹人曹霑画册》中的闵大章没有关系;闵焕元与其父亲闵振文父子的"太学生""礼部儒士"的出身并不确定;闵焕元一支迁居吴兴(今浙江湖州)六百余年,闵焕元不可能还以山东"汶水"称谓其居住地或祖居地;黄先生为证明《种芹人曹霑画册》中种芹人曹霑即《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观点而假设的前提——《种芹人曹霑画册》是一个完整、不可分割的整体的前提亦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