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中的困顿:霍斯特·里特尔“棘手问题”的缘起、定义与再认识

对“棘手问题”的讨论在多个学科领域均有开展,也是复杂性设计问题的重要议题。本文从“棘手问题”提出50年来的理论溯源入手,梳理并分析了该问题在设计领域讨论的主要观点。指出“棘手问题”前期研究中侧重于该问题的外部属性及其解决方案,主要是对显性的确定性因素进行研究,例如对问题数据与呈现特点的客观认识、科学评价与理性方法,但此类问题往往是显性和隐性的不确定因素相互交织和作用的结果。如潜在或无法预期的利益冲突、行动者的认知能力、措施执行力、环境场所变化、文化心理与传统观念等因素,均可导致设计结果的不确定性和易变性。本文在案例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设计中的“棘手问题”并非通过各方妥协就能够达成最终解决,对于此类始于多因素的不断冲突与调整,需要通过化解观念差异与利益冲突的方式达成对问题的一致认识。最后,强调设计中的“棘手问题”本质上属于显性与隐性因素构成的问题集,通过协同设计中知识分享、交流、文化包容与理解、利益互惠的方式化解对立,才能制定解决设计问题的主动式方案,不能仅依靠技术或妥协的方式应对此类设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