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雌矢亡,终以誉命——《论语》“色斯举矣”章再诠

《论语·乡党》“色斯举矣”一章迄无定解,自汉代以来,学者对其解释层出不穷又莫衷一是。欲求正解,或可先从“色斯举矣”一句主语入手,以“时”“共”和“嗅”字为讨论核心,结合故事背景、人物性格、雉鸟习性等方面求其文意。此章实言孔子途中绝粮,欲捕食雌雉,而子路射雉未中的故事。主旨为宣扬孔子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实现“仁”与“礼”的和谐统一,从而塑造出一个以自身生命去践履学问的孔子形象。

《论语·乡党》“色斯举矣”章解析

学界对《论语·乡党》“色斯举矣”章理解历来存在较大分歧,从对文中关键字的分析入手本章可以这样理解:“山梁雌雉”是指雌伏于山间的雉鸡;“时哉时哉”的确切含义应该是指雉鸡能够做到审时度势;“子路共之”的对象应该是孔子,而非雉鸡;“三嗅而作”是指子路在受到孔子的启发之后面部表情所发生的变化。

《论语》“色斯举矣”章新解

《论语》"色斯举矣"章向来难解。前人解此章,多由文字训诂而入,就文本说文本,而乏史料以为佐证。今据《史记·孔子世家》及《孔子家语》所记卫灵公与孔子事,并参以理据,对"色斯举矣"章予以新解。

《论语》“色斯举”章辨正

《论语·乡党》篇"色斯举"章被古今儒家们认为有"阙文"而"费解",以致"自古以来就没有满意的解释"。其原因是注解者没有抓住本章的核心关键词"雌雉",从而没有领悟到孔子说话的场景及记述的事件,就字论字,出现误读。雌性代表"性",这个核心词也就表明了本章记述的是野鸡交尾的情形。如此领会,本章可通解。

《论语》“色斯举”章释读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论语·乡党》)这是一段以雉为表现内容的歌舞片段,是孔子与子路二人自娱自乐场景的记录。反映了中国春秋末期之前人们师法自然的生活方式,这也是氏族生活条件下的生活方式。

《论语》札记三则

这里提供的三则小札对《论语》三处章句分别作了与习见不同的说解,具体讨论的是《子罕》"譬如为山"章,《乡党》"色斯举矣"章。《阳货》"为东周"章,所说对准确把握这几章的本来意思或有些助益。

《论语》3章新解——兼谈《论语》解读中的“质疑旧说”

以王阳明对《论语》"孰愈"章的见解为依据,对《论语》"孰愈"章做了新的断句、注释和白话文翻译;认为《论语》"色斯举矣"章应分为二章,分别言孔子"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处世之道和"三嗅而饮"的饮酒方法;认为《论语》"民可使由之"章的意思是"君爱民则民愿效力,君不仁则民不服"。此外,对《论语》解读中之"质疑旧说"做了简要分析。

解读《论语》

《论语》乡党篇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译文】(孔子在山谷中行走,看见几只野鸡。)孔子的脸色一动,野鸡飞翔了一阵落在树上。孔子说:“这些山梁上的母野鸡,得其时呀!得其时呀!”子路向它们拱拱手,野鸡拍打着翅膀便飞走了。【评析】这里看似是在游山观景,其实孔子是有感而发。他感到山谷里的野鸡能够自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