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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美学视域下观照圣咏“花唱”现象的个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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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陈芸萱 《当代音乐》 2024年第4期166-168,共3页
在德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恩斯特·布洛赫(Ernst Bloch)的希望美学视域下观照圣咏的“花唱”(melisma)现象:它既是一种在本能冲动的引力下迸发出的非理性声音,又是在马克思主义暖流的“属人”理性制约下存在的“绘词法”式的寓旨。“... 在德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恩斯特·布洛赫(Ernst Bloch)的希望美学视域下观照圣咏的“花唱”(melisma)现象:它既是一种在本能冲动的引力下迸发出的非理性声音,又是在马克思主义暖流的“属人”理性制约下存在的“绘词法”式的寓旨。“花唱”以其破碎的形式与“不成形”的样态,成为容纳主体散发“生命冲动”的空间。因此,在希望美学的视域下,圣咏中的“花唱”现象蕴藏着乌托邦潜能,并使之获得“超音乐”的精神价值。 展开更多
关键词 希望美学 恩斯特·布洛赫 圣咏 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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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施特劳斯《最后四首歌》的“花唱”版本研究 被引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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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张蓉 刁刻 《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 CSSCI 北大核心 2009年第2期182-186,共5页
"花唱"(melisma)是声乐曲中独具特色的唱段。在德国作曲家理查·施特劳斯(RichardStauss,1864-1949)《最后四首歌》(Vier Letzte Lieder)这部为女高音与大型编制的管弦乐队而作的作品中的"花唱"是浪漫主义晚期... "花唱"(melisma)是声乐曲中独具特色的唱段。在德国作曲家理查·施特劳斯(RichardStauss,1864-1949)《最后四首歌》(Vier Letzte Lieder)这部为女高音与大型编制的管弦乐队而作的作品中的"花唱"是浪漫主义晚期的杰作之一。文章论述了"花唱"的定义,对《最后四首歌》中"花唱"的瑞士女高音歌唱家莉萨·德拉·卡萨(Lisa della Casa,1919-)于1953年录制的版本、德国女高音歌唱家伊丽莎白.施瓦茨科普夫(Elisabeth Schwarzkopf,1915-2006)于1954年录制的版本、美国女高音歌唱家琪瑞.斯图?(Cheryl Studer,1955-)于1994年录制的三个版的气息问题、音乐的理解与处理、遵循原作的风格及意境等方面分析与比较进行了分析,得出其处理方式、表达诗与音乐所蕴涵的内在情感等问题。 展开更多
关键词 花唱(melisma) 理查·施特劳斯 版本 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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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永安唱花”源流、表演形态及生存现状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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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宏 梁思宇 温美英 《三明学院学报》 2021年第2期39-45,共7页
永安市新冲"唱花"是一种民间说唱与民俗表演相结合的传统曲艺。作为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永安"唱花"源于永安大湖新冲村,流传至今已400余年。从其表演形态来看,其独特的表演形式、曲调特点、简单而又朴实的伴... 永安市新冲"唱花"是一种民间说唱与民俗表演相结合的传统曲艺。作为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永安"唱花"源于永安大湖新冲村,流传至今已400余年。从其表演形态来看,其独特的表演形式、曲调特点、简单而又朴实的伴奏以及丰富多彩的花本唱词都具有独特的非遗文化价值。但从"唱花"生存现状考察结果来看,"申遗后"时期的发展并不乐观,存在的问题比较多,要想将这一艺术形式发扬光大,值得认真思考并找出行之有效的保护和传承之策。 展开更多
关键词 永安 源流 表演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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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山民歌《十二月唱花》的音乐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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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周永红 《时代文学(下半月)》 2010年第5期207-207,共1页
秀山花灯是我国民族民间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它载歌载舞、独具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是祖国文艺百花园中一枝绚丽多姿的山花。秀山民歌《十二月唱花》是将以花的描述为主线的歌词内容置身于月令体的叙事载体中。该民歌与方言、生态、气... 秀山花灯是我国民族民间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它载歌载舞、独具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是祖国文艺百花园中一枝绚丽多姿的山花。秀山民歌《十二月唱花》是将以花的描述为主线的歌词内容置身于月令体的叙事载体中。该民歌与方言、生态、气象之间有着密切联系。 展开更多
关键词 《十二月 秀山民歌 结构 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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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浅唱,一路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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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丁孙琦 《初中生之友(学习号)(下)》 2017年第1期85-87,共3页
轻触时光,一些念想,若雨,滴落心间;一些梦,若云,时隐时现。指间的温度,滑过静好的岁月,任一剪相思,打湿了心灵深处的晓月翩跹!
关键词 中国 当代文学 散文 《一路浅 一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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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就是喜乐吗?—— 重新认识古代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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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月(译) 严逸澄(译) 《中国音乐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23年第1期116-125,共10页
“音乐即喜乐”与儒家的“乐者,乐也”一样,都是从美学视角对音乐本体的一种界定。中世纪早期神学家奥古斯丁在《论音乐》中的论述,可以被解释为用“节奏化宇宙”来取代毕达哥拉斯思想中影响颇为深远的“和声化宇宙”观念,说明本体论意... “音乐即喜乐”与儒家的“乐者,乐也”一样,都是从美学视角对音乐本体的一种界定。中世纪早期神学家奥古斯丁在《论音乐》中的论述,可以被解释为用“节奏化宇宙”来取代毕达哥拉斯思想中影响颇为深远的“和声化宇宙”观念,说明本体论意义上音乐形式不可取代的基础是节奏而不是和声。亨德尔《弥赛亚》中的咏叹调《要大大欢喜》中,音乐形式上的欢呼式花唱足以证明,重复而过盛的节奏律动是狂喜的表达,喜乐可以包容其他甚至相反的情感,因此喜乐才是本体论意义上音乐的真正内容。音乐的内容与形式在“乐者,乐也”的命题中圆满实现,因此,音乐在其不可言说性中表明,它就是永无止境的喜乐。 展开更多
关键词 乐者乐也 音乐即喜乐 花唱式欢呼 节奏化宇宙 不可言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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