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的行政复议改革实践——石景山区行政复议改革试点研究

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行政法学界对行政复议改革问题提出了进一步的探讨。近年来,政府在行政救济实践工作中,通过借鉴外国实践经验,结合我国国情等方式,开始在一些地区进行行政复议改革的试点工作,与此同时,部分地区也自发加入到此次改革工作中。目前,我国采用的改革模式主要是构建行政复议委员会,以及探究相对集中行政复议审理权这两个方面。

全面贯彻党中央决策部署 推动新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有效落实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上指出,要落实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发挥行政复议公正高效、便民为民的制度优势和化解行政争议的主渠道作用。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以下简称新《行政复议法》)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引领,贯彻党中央关于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要求,以提升行政复议的公正性和权威性为目标,推动行政复议与诉讼的衔接配合,不断完善行政复议体制机制,推进行政争议实质化解。

北京市人民政府关于本市行政复议管辖事项的通告(京政发[2024]8号)

为进一步深化行政复议体制改革,加强全市行政复议工作,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有关规定,现将本市行政复议管辖事项通告如下:一、市人民政府管辖以市人民政府及其派出机关和派出机构、各区人民政府、市人民政府工作部门、市人民政府和其工作部门管理的法律法规规章授权的组织为被申请人的行政复议案件。

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权改革的功能困境及其消解

公正、高效之行政复议制度关涉“主渠道”地位与“放管服”改革目标的协同实现。行政复议权由“条块分散”转为“相对集中”配置,并未有效整合行政复议资源与提升行政复议效率,行政复议公信力难有显著改观,行政复议咨询委员会亦陷入两难处境。面对改革不甚理想的功能性困境,应重新思考其背后的“任务—功能—机构”逻辑,厘清“机关”与“机构”的关系及其“组织—行为”逻辑,妥善处理行政复议效率与公正的内在张力。在具体策略上,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权改革应融入“优化服务”的基本理念,统一设立行政复议局作为行政复议机构,由其具体行使行政复议权力;同时,将行政复议咨询委员会机制嵌入行政复议听证程序,并推动改革与立法良性互动。

行政复议权相对集中改革引发发展瓶颈及解决路径

2020年2月,国家实施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改革,行政复议权相对集中改革是为了提高行政复议效率,促进行政复议公平公正解决争议的关键一环。但是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权改革之后,行政复议的价值并没有发挥预期的效果。探究行政复议相对集中权改革的背景,分析行政争议特征的变化和社会利益格局的深度调整是其出现的客观条件。相对集中复议权改革在顺应国家复议体制改革的同时也引发了发展瓶颈,比如外部统合内部并未统合导致复议质量不高,形成自我管辖导致公平公正得不到保障,申请人多元选择需求受损、复议权力行使遇到掣肘等。探索实施附院联动、府检联动、府信联动;实施案件简繁分流,复议案件提质增效;复议机关实施三化,提高复议人员法律素养等路径对上述瓶颈进行解决。

行政复议改革突破口

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权，增强复议的独立性，功能从以监督为主向救济监督并重转化，以塑造行政复议的公信力和权威性，消减民众对“官官相护”

行政复议期间不停止执行原则再审视

行政复议期间不停止执行这一原则自确立以来便受到实务界的质疑,虽然有行政行为效力先定论与行政管理秩序稳定论作为理论基础,但由于该理论欠缺逻辑性而无法成为该原则强有力的支撑。加之这一原则在施行中会出现偏离本法目的、弱化行政复议功能、影响行政管理效率、引发纠纷恶性循环等危险,故该原则值得再度审视。与此相较,复议期间停止执行原则恰好可以弥补上述不足,并且也符合当下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价值追求。

“主渠道”定位下的行政复议“司法化”反思——兼谈行政复议的改革方向

“主渠道”与“司法化”代表了我国既往行政复议改革的两条主线,但二者之间实则存在紧张关系。与生发自国家实际治理需求的“主渠道”定位不同,“司法化”的改革主张主要来自学界的理论推演。从理论上看,“司法化”观点的形成源于学界对“司法控权”模式的过度推崇和对西方类似制度的简单描摹,而非出自于我国现实的国家治理需求;从实践上看,我国行政复议制度从建立伊始就内含着司法基因,且随着持续改革,其司法特性愈加鲜明,但这并未激发出预期的实践效果。分析发现,“司法化”实际上并不利于行政复议“主渠道”的实践确立,因而无法实现国家对行政复议的治理期望。在“主渠道”定位被国家重申为复议改革长期目标的情况下,本轮改革应当把握行政复议的治理属性,确立改革的效率导向,以与行政诉讼“趋异”而非“趋同”为主要方向设计复议制度,推动复议与诉讼的“优势互补”,避免“制度竞争”。

以行政复议改革服务基层治理现代化

基层治理的体系健全与能力增强,对于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幸福安康至关重要。行政复议制度作为政府机关自我纠错的主要方式,化解行政争议的重要渠道,已成为我国基层治理的有机组成部分。近年来,党中央、国务院对行政复议的重视程度不断提升,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审议通过《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要求发挥行政复议公正高效、便民为民的制度优势和化解行政争议的主渠道作用。

延安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成立延安市行政复议应诉专家咨询委员会的通知(延政办发〔2023〕23号)

各县(市、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工作部门、各直属机构:为全面落实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有关要求,规范行政复议案件咨询工作,提高行政复议办案质量,根据《延安市行政复议体制改革实施方案》规定,成立延安市行政复议应诉专家咨询委员会.

从监管与救济视角看行政复议法修订后的变化

2023年9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以下简称《行政复议法》)经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审议通过,并将于2024年1月1日正式施行。相比现行的2017年版《行政复议法》,新修订的《行政复议法》根据2020年2月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审议通过的《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的要求,吸收了现行《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实施条例》(以下简称《行政复议法实施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以下简称《行政诉讼法》)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的解释》(以下简称《行政诉讼法》司法解释)中的诸多规定,亦在制度、程序上进行了一定的创新。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修订草案)》修改情况的汇报——2023年6月26日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现行行政复议法于1999年施行,并于2009年和2017年分别对部分条款作了修改。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行政复议工作。2020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审议通过了《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

我国行政复议体制改革路径探析——兼论行政复议委员会和行政复议局模式

随着人民群众法治观念的日益增强,人们对于利用法律手段解决行政争议案件的意识越来越强,但是现行的行政复议机制尚不能确切发挥实效,不能够完全满足人民群众解决行政争议的需求,制度现状与实际需求之间还存在一定的矛盾。近年来学界对于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行政复议体制改革已经成为必然趋势。文章从我国近几年来重点开展的行政复议体制改革试点的状况入手,分析多种试点模式并存状况下的发展趋势以及共同点;同时就目前开展试点较多的行政复议委员会和行政复议局模式进行分析对比,探索我国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有效发展路径。

青海省司法厅、青海省委编办调研组来省自然资源厅座谈交流行政复议体制改革工作

7月8日,青海省司法厅党组成员、援青办主任王林,省司法厅行政复议与应诉局、法治调研处负责同志以及省委编办工作人员一行6人来青海省自然资源厅开展行政复议体制改革工作调研,与厅法规处、人事处、办公室、耕保处、矿业权处、执法局相关负责同志进行了座谈交流。

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实施意见(湘政发〔2021〕9号)

HNPR—2021—00004各市州、县市区人民政府,省政府各厅委、各直属机构:为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特别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重要指示精神,加快推进法治政府建设,根据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精神.

行政复议委员会体制的实践与制度构建

以相对集中行政复议权为内容的行政复议委员会试点工作正在各地展开。通过行政复议委员会制度改变现行行政复议体制中高度内部化且复议力量极度分散的倾向,积极发挥行政复议权利救济和纠纷化解的制度功能,是构建和谐社会与建设法治政府所必需。实践中行政复议委员会试点已取得明显效果,其专业性与公正性逐步显现。应当修改《行政复议法》,确立以各级政府行政复议委员会为主要内容的行政复议体制。

复议机关实质性化解行政争议的路径优化

复议机关实质性化解行政争议需满足避免程序空转的形式要求和回应实质法治的本质要求。在司法实践中,复议机关实质性化解行政争议主要表现在复议程序中行政化与司法化并存、特定领域实现了对行政争议的吸引等方面,同时也存在行政复议决定种类局限、行政复议调解未充分发挥优势等不足。为此,应通过建立行政复议委员会模式、逐步细化行政复议决定种类的适用情形、优化行政复议调解制度等,对复议机关实质性化解行政争议的路径予以优化。

天津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成立天津市行政复议体制改革领导小组的通知

津政办函〔2020〕35号各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为深人贯彻落实《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关于印发〈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的通知》要求,有序推进本市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确保改革工作落地落实,市人民政府决定成立天津市行政复议体制改革领导小组,市委副书记、市长张国清担任组长,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马顺清,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书记赵飞,副市长董家禄担任副组长,市委组织部分管负责同志,市委编办、市司法局、市财政局和各区人民政府主要负责同志为成员。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办公室设在市司法局。

河南省人民政府关于推进行政复议体制改革的意见(豫政[2020]33号)

各省辖市人民政府、济源示范区管委会、各省直管县(市)人民政府,省人民政府各部门:为贯彻落实《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关于印发<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方案>的通知》精神,推进我省行政复议体制改革顺利进行,根据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要求,并结合我省实际,提出如下意见。

我国行政复议委员会制度试点中面临的挑战与发展方向

行政复议作为一种有效且经济的行政救济方式,在中国过去几十年的行政复议实践中并未取得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因此在面对案件处理公正性存疑、公信力下降等制度问题上,我国政府开始走向了行政复议制度改革的道路。虽然改革后的行政复议委员会从机制和人员组成上打破了民众以往对于行政复议的漠视,但随着实践的不断推进,一些全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究其根本,是因为我国行政复议委员会制度是在参考他国立法实践尤其是韩国的相关司法制度的基础上推进的。因此通过国际性视角借鉴学习韩国经验,并将其恰当地运用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就显得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