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文学的域外接受是文化“走出去”的有效路径之一,从受众角度审视文学的域外认知图景,可为中华传统文化有效传播和建立文化共识提供借鉴。然而,跨文化交流时常伴随着由语言差异和文化缺省带来的误译和误读。本文以俄国评论家什...中国古典文学的域外接受是文化“走出去”的有效路径之一,从受众角度审视文学的域外认知图景,可为中华传统文化有效传播和建立文化共识提供借鉴。然而,跨文化交流时常伴随着由语言差异和文化缺省带来的误译和误读。本文以俄国评论家什克洛夫斯基的论著《散文理论》(Теория о прозе)中的“中国小说初探”一文为媒介,考察其与俄国汉学界对中国古典文学的俄译本、我国学界对其《散文理论》中译本的交互关系,既肯定译者在理解、传播和建构中华文化主体性过程中所产生的积极意义,同时也尊重艺术阐释的多样性,以中俄两国独特的民族话语和文化价值作为参照,从跨文化视角审视汉俄互译本及衍生本中对中国古典文学的误译与误读。展开更多
本文以蒋教授对莎士比亚的诗剧《理查三世》(The Life and Death ofR ichard Ⅲ)中一段独白的六种汉译提出的批评和蒋的译文为据,经过详细比较分析,指出梁实秋、方重、方平、黄兆杰、朱文振、索天章六位前辈先生的译文基本上都是正确...本文以蒋教授对莎士比亚的诗剧《理查三世》(The Life and Death ofR ichard Ⅲ)中一段独白的六种汉译提出的批评和蒋的译文为据,经过详细比较分析,指出梁实秋、方重、方平、黄兆杰、朱文振、索天章六位前辈先生的译文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优秀的、有的甚至是很精美的,而批判这六位先生译文的蒋坚霞教授自己提供的14行译文中却有多达11个以上的错误。文章以事实证明蒋教授对英语和汉语的掌握都相当肤浅,对文学尤其是诗歌艺术所知有限,但却对前辈译家的译文采取不负责任的滥批滥评的态度,这体现了当前中国诗歌翻译批评界存在着某种不良倾向。批评当然永远是必要的,但是批评者一定要具备起码的学识、尤其要注意起码的批评道德规范。否则就有可能败坏批评的正面功能,使批评沦为恶性攻击的负面性工具。展开更多
文摘中国古典文学的域外接受是文化“走出去”的有效路径之一,从受众角度审视文学的域外认知图景,可为中华传统文化有效传播和建立文化共识提供借鉴。然而,跨文化交流时常伴随着由语言差异和文化缺省带来的误译和误读。本文以俄国评论家什克洛夫斯基的论著《散文理论》(Теория о прозе)中的“中国小说初探”一文为媒介,考察其与俄国汉学界对中国古典文学的俄译本、我国学界对其《散文理论》中译本的交互关系,既肯定译者在理解、传播和建构中华文化主体性过程中所产生的积极意义,同时也尊重艺术阐释的多样性,以中俄两国独特的民族话语和文化价值作为参照,从跨文化视角审视汉俄互译本及衍生本中对中国古典文学的误译与误读。
文摘本文以蒋教授对莎士比亚的诗剧《理查三世》(The Life and Death ofR ichard Ⅲ)中一段独白的六种汉译提出的批评和蒋的译文为据,经过详细比较分析,指出梁实秋、方重、方平、黄兆杰、朱文振、索天章六位前辈先生的译文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优秀的、有的甚至是很精美的,而批判这六位先生译文的蒋坚霞教授自己提供的14行译文中却有多达11个以上的错误。文章以事实证明蒋教授对英语和汉语的掌握都相当肤浅,对文学尤其是诗歌艺术所知有限,但却对前辈译家的译文采取不负责任的滥批滥评的态度,这体现了当前中国诗歌翻译批评界存在着某种不良倾向。批评当然永远是必要的,但是批评者一定要具备起码的学识、尤其要注意起码的批评道德规范。否则就有可能败坏批评的正面功能,使批评沦为恶性攻击的负面性工具。